这间屋子,还真是有点过于……”杨千凌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屋子,刚一踏进门,浓烈的烟草味便扑面而来,令人窒息,整间屋子显得异常狭小,不像是个住处更像是个牢笼。 墙上的陈旧画作可以依稀辨认出画的是金鹏鸟,可原本雄心勃勃的金鹏鸟如今已经变得扭曲而邪恶,犹如囚禁在画中的生物渴望逃离。画面上剥落的油漆似乎透露着岁月的腐蚀和黑暗的往昔。 墙角的青铜沙发看上去有些破旧,在沙发边上摆放着一些青铜筐,筐里是一些看起来像是工会文件的本子,上面积满了厚厚的灰尘,似乎已经好久没有人碰过了。 “我真担心不小心一碰触发什么机关,人头不停地从某个地方滚出来。”杨千凌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角落里的古旧青铜书桌显得杂乱不堪,桌面上堆满了乱糟糟的文件和笔墨,它们无序地摆放着,仿佛失去了主人的掌控。桌子旁的铜锈散发着一种腐朽的气味,似乎隐藏着让人不安的秘密。 徐恒看了杨千凌一眼,察觉到她无意走进这个房间后,自己来到书桌前,很快找到了目标。 但令他更在意的是青铜书桌上一块纯金制成的令牌,徐恒将令牌拿起细看,不得不说做工实在是太粗糙了,只能依稀辨认出雕刻的是一只鸟。 徐恒把令牌放下,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深。 这样一个有意布置地陈旧不堪的住处,一块纯金的令牌实在是有点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