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理念相近,都是可靠的人。” “是矶锐调查的么?这个奴才本分可靠、办事认真,就是不怎么聪明。”襄王想了想,瞅着姬遫道:“寡人担心他对一些线索的把握、调查存在欠缺,不够深入。做这样背景调查,需要像祀夫这样经验老到的人去把舵,矶锐这么泛泛的调查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听襄王质疑矶锐的调查结论,姬遫有些惊诧,难道是父王掌握了什么情况?或者他心中已经有了怀疑目标? 他幽幽地道:“父王说得极是。问题是,儿臣只是太子,祀夫老师不是回老家了么,怎敢搬出他去调查?而且,对于楼庳这样的人,万一调查的事情泄露出去,他一定会认为儿臣不信任他,难免心存裂隙……” 嘴这么说,却心里却忧虑,这个细作不会真的藏身太子府吧? 襄王没有察觉姬遫的忧虑,直言不讳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是在抱怨寡人没有把祀夫的门徒和盘托出交给你掌握么?” “儿臣不敢,是在检讨自己与祀夫老师的门生沟通不透的欠缺。”见父王误会了,他歉意地道。他有些忐忑。这个想法他是绝对敢不会有,父王把相国的位置都给了自己,还会对自己藏一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