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不希望别人相助。我只能出此下策。” 王连依道:“原来如此。夫人是否还有别的交代?”倒霉夫人道:“杨真有个女儿,叫杨一心,字冰玉。容貌端方,聪明绝顶,名闻天下。到时候洛友要专心对付杨真,有劳你牺牲一下色相,将她缠住。” 王连依苦笑道:“她是我妹妹。”倒霉夫人道:“没错,但是她母亲逼死了你的母亲。” 王连依道:“夫人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拆散我和幽絮吗?”倒霉夫人道:“谁让你藏着掖着,不告诉幽絮你是杨真的儿子。” 王连依忽然想起在山庄时倒霉夫人说二人的言语,当真是历历在目,道:“好!我答应夫人。我让少庄主先去,若少庄主不成,我再去。” 倒霉夫人道:“一言为定。”王连依道:“无论事成与否,请夫人不要再挑唆我和幽絮之间的关系。我也不想再和夫人有任何关系。”倒霉夫人道:“有些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定的。等事成之后再说吧。”说完头也不回地带着丫鬟走了。 王连依打开请见看了,上面写的时间是六月廿六日,若是快马加鞭,时间还绰绰有余,不如先把《秋香图》还给旭日山庄。 沿着小路离开,只见两侧种满了各种蔬菜,黄瓜、番茄、茄子、南瓜……有的熟了,有的生的,还有许多尚未结出果实,他也不认识。 走了约莫二里,这才从到了大路,昨日他来的太快,没有分辨出方向,找个路人问明了道路,又到了太湖边上。 寻了湖边的酒家吃得饱饱的,来到岸边,凝气于足底,深吸一口气,双足猝然跃起,向湖中奔去。 经过一夜,只觉身子比以往更加轻灵翔动,踏在水面上,如蜻蜓点水。奔了十余步,换一口气。 就在这一瞬,身子猛地变重,右膝深入水中。急忙提气,左足在水面一拍,双掌也拍向水面,溅起大片水花,裹挟着跳回岸上,浑身已经湿透。 王连依叹口气,他功力暴涨,但如何如臂使指还和无暇差了许多,这凌波踏浪的功夫还没有练成。只好换了衣服,租了艘船,向画屋出发。 这几日都在湖上度过,对于这边的水路也渐渐熟悉,虽然是第一次从岸边去画屋,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晚间时分终于到了画屋,正门还是残垣断壁,没有丝毫的变化。 弃舟登船,沿着熟悉的小径来到大厅前,却见大厅门紧闭,里面黑漆漆的。沿着小道来到丹青卧室,也是漆黑一片,暗想:“丹青受了那么重的伤,抚琴和她姐妹情深,必然不会离开。难不成是一同去了琴舍修养?” 正犹豫间,忽听得一声传来道:“我们放过了他,没想到他竟然恩将仇报!简直是胆大包天!”声音如丝竹一般,正是琴昭。 另一个声音道:“是!小姐,多亏了王连依王公子和宁王府的黑家兄弟,这才保住了丹青的性命,不然的话早就葬身火海了。”声音如莺啼鸟鸣,却是抚琴。 一个男人道:“王连依这个小子,名不见经传,看着也是平平,没想到武功如此之高。那日当是小觑了他。”正是琴书棋。 琴昭道:“他掷刀那一下所展示的功力来看,算得上江湖好手。只是当时我的心思在宁王身上,你的心思的画上,这才失了算计。” 琴书棋道:“是!说起宁王,他送个金碗,也算他识相。” 琴昭道:“先不说他。康家堡公然来袭,旭日山庄虽然行事低调,却不能坐视不理。无画,此事当如何处置?” 琴书棋字无画,不过江湖中人没那么多的讲究,多直呼其名。旭日山庄附庸风雅,用字而不用名,也是正常。不过她不叫哥,倒是出人意料了。 琴书棋道:“江湖规矩以血换血、以牙还牙!康家堡江湖中本就名声极差。若是将其剿灭,江湖上也只会说旭日山庄替天行道。” 停了一会儿,琴昭才道:“丹青,你受伤太重,先去休息吧。抚琴你去照顾她。” 二女也是七窍玲珑心,纷纷拜别。 王连依看这边草木丰茂,找了个隐蔽处藏起来。待二人走过,这才悄悄摸到前厅。 琴昭道:“无画,前几日上艺韵的人查出来了吗?”琴书棋道:“你是怀疑她和康家堡是一伙的?” 听了一会儿,琴昭道:“那人上了岛,却不杀人,显然是在找东西。以康壬鹰的武功,抚琴他们虽然不是对手,她们加上几个下人还是能勉强挡住的。但艺韵那边和这边不同,她们毫无还手之力,此人的武功应该在康壬鹰之上。” 琴书棋道:“她们从未和外人动过手,看到敌人就吓软了腿,偷偷逃走了。” 琴昭道:“话虽如此。但我总觉的此事不一般。山庄中只有艺韵守卫森严,琴舍、棋室、书房、画屋只有他们四个,这是庄内之人知道的,敌人并不知道。” 琴书棋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他们这是打草惊蛇,调虎离山之计?”琴昭道:“如果真是如此,下一步他们要如何做?” 琴书棋道:“我们得知消息,必会大举进攻康家堡,他们趁机围攻艺韵!”随即道:“这也不对!来人武功高强,一人就制住了艺韵所有人。这时只要一把火,艺韵就变成一片狼藉。她为何不这样做,反而饶了个大圈子?” 琴昭道:“因为她们不只是要毁庄子,还要杀人!如果她们把艺韵一把火烧了,我们就到了暗处。他们更是防不胜防。只有杀人夺庄,才是最好的结果!” 琴书棋冷笑一声,道:“康壬鹰未免想的太美了!我们该怎么办?” 琴昭道:“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