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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他真是个战士(2 / 5)

敲下来,要活的,一颗一颗敲,我要串成项链,回去挂在机甲上。”

“是,遵命!”

趁着激怒伯爵的间隙,雀鲷反应迅速一下子捡起枪,不要命似的朝前射击。他枪法不准,打空好几次,却还在不停朝后大喊:

“糠虾,快带酒囊走,我来负责挡住他们!”

“那你呢?”

“别管我!你们……你们要好好活下去!”

回过头来,面对步步紧逼且装备精良的敌人,雀鲷心里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害怕,反而冒出了许多决绝。年龄不会使人成长,只有挫折和死亡才会。对不起大家,我们没有后援,野星的白司令也不会来。但作为幽灵军团001号,我有责任保护后面的人……我发过誓,对着土豆和番茄的模型发誓,我不会逃!

他的耳鸣症状又加重了。人在听觉失灵时,感官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此时此刻,他眼底的一切都如慢动作一般,一帧一帧卡着往前放映。

他看到敌方的粒子枪里射出死亡射线,感觉到小腹一痛,那里似乎穿透一个洞。又感觉心底似乎有块铁在烧灼,每喘一口气,身体里灵魂就溜走一小片,直到它们在他头顶聚集,变成一大片漂浮的灵魂,低头

望着自己的身体。

他快死了。

但他忽然发现,身后那个颓废的,烂泥一样的男人,突然起死回生般从地上爬起来, “给我”。酒囊一把夺过他怀里的枪,像箭矢一样冲了出去。

耳边轰隆轰隆地响着交火声,糠虾惊慌失措地跑过来拖雀鲷的身体。他瞪着眼珠子望着前方的战况,结结巴巴地狂喊:“我草,我草,他真的会啊……他真是个战士!”淡色系的鹰科,即便羽毛残破,给他一把枪,他也能一个人守一个巷口,所向披靡。

雀鲷的眼睛渐渐肿起来,他感觉灵魂重新回到身体,掌控住喉咙,却控制不住泪腺。他哭着说:“对不起,同志……我不该偷你的信……”

雀鲷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

他睁开眼睛,看到雪白的天花板和干净的帐子,第一反应是自己上天堂了。

可是他很快发现了不对劲——糠虾正冒头看他,身上穿着一套绣有小旗帜的衣服,那纹样是他们伪造不出来的。雀鲷一下子坐起来,扒住糠虾的领口,“哪来的衣服!”

糠虾拽开他,“什么啊,当然是发的。”

“谁,谁发的?”雀鲷环顾四周,心中一个念想冒出来,被子下的手指头情不自禁发抖。

糠虾嘿嘿一笑,“你猜。”

雀鲷根本不需要猜。没过一会,护士走进来查房发现他醒了,便告诉他: “白司令命你过去一趟。传令兵在外面等着,他可以推着你去。”雀鲷差点没去成。

他刚听到消息时,两眼一闭,差点再次昏死在床上——激动死的。

我一定是在做梦!!

雀鲷坐在轮椅上被传令兵带出去,他一路左顾右看,才发现这里是一处野战医院。基地车改装的,能容纳超过一千个床位。糠虾走在旁边,跟他说这两天发生的事。

原来在他昏迷后的一天,野星的增援就紧接着跃迁过来。由于海鳗星离边境有一段距离,跃迁过程中很容易碰到帝国军队伏击,所以白司令这次是冒着极大风险过来救援的。

在他们降落时,果然遭到了公爵舰船的攻击。

“可惜你昏迷了,没看到萨瓦将军开着重型舰和公爵在海上对轰的画面,那一整夜,天空都是橘黄色的。”据说轰得太激烈,连近海的鱼都熟了,变成香喷喷的鱼肉飘上来。整个海岸边都有一股鱼汤的香味。

“还有呢还有呢?”雀鲷听得急死了。

“还有,海鸥部队知道不,那群海盗不仅擅长定点抢东西,还擅长低空投递。妈耶,当时铺天盖地的海鸥朝我飞过来,投下来无数包裹,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好多人还以为是炸.弹,不敢去拿,毕竟我们已经被

轰炸得神经质了。”

“可后来解开油纸包一看,里面竟然是新鲜的面包!超好吃,就是有点硬。”当他们捡起面包,慌忙胡乱塞进嘴里,口袋里一片死寂的终端却响了。

拿起来看,最先跳进来的是一则无线信号通告:[人类第三实验国通讯部提醒您,信号已恢复,您正处于我军严密控制中]接着,便是如雪花般漫散的信息,来自亲人,朋友,还有走失的孩子们。

有人咬着面包,看着被填满的状态栏,忍不住失声痛哭。

他们很委屈。

曾经无比害怕伊苏帕莱索监视他们,但当它重新回来控制局势时,他们却感觉到一股久违的酸涩的安心。

故国。

他们曾经那样厌弃它,可它仍然没有抛弃他们。

在失去它多年之后,他们才隐隐约约意识到,绝对的自由与相对的安稳从来就不能两全。因为一个松散的,缺乏控制力的国家,是不可能拥有一个强大集中能保护人民的军队的。他们抱着面包,似乎和那个逝去的国家,和解了。

“之后公爵大败,灰溜溜跑了,应该是缩回地下去了。野星的军队开过来,给我们发粮发水……”听到这里,雀鲷想起来问:“那酒囊呢,他也在医院吗?”糠虾摇头: “他不在。他好像自己去执行任务了,说要炸公爵府什么的。”两人还没聊完,地点已经到了。

雀鲷被传令兵推进去,紧张地差点打嗝。可等他进去虚着眼一看,却发现装饰简朴的总指挥官办公桌后根本没有人。

白司令呢?

他紧张地扭头四处瞧。这时,有人从外边走进来,一边摘手套一边说, “随便坐”,余光瞟见他坐在轮椅上,便笑了声,“你自己带了椅子。”雀鲷呆滞住,像喉咙被绳子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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