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和百里一边。 作为真正的贵宾,夏家在自己的宅子里为百里夫妇准备了睡房,而且是独立单间,包括林茂夫妇。当然,茅房是共用的,整个夏家宅院,只有三四处。 此外,林茂夫妇是顺带准备,主要是林、赵是夫妇,不方便跟其他人一起住。而且林茂夫妇在逍遥派里都是堂院主,夫妻俩人合起来,面子也有一些的。 其他远道而来的宾客,无论是住夏家,还是住外面的客店,都是好几人挤一个房间。除非你有钱,自己去开房。 今天的百里烟喝得颇为尽兴,比如跟夏父,所以到睡下这时,已经有点东倒西歪了。 子真没有喝酒,所以她搀着百里走进睡房,擦洗睡觉。喝酒聚会这种事,有老婆照顾的男人是真好。 不过,子真除了睡觉,心里还惦记着补办婚礼的事。 这事她是认真,当初的潦草结拜,按照现在她的,或者百里的身价,都不敢说出去,否则就是个笑话。 比如,跟今天夏笙和山雪的,就没办法比。所以,想到这些,子真是真睡不着觉。 这也不仅是虚荣心的问题,而且是弥补两个人的遗憾,实现愿望,成就以后人生的美好记忆。 如此,给百里擦洗完,觉得他清醒一些后,子真试探性地跟百里开口到:“烟哥哥!我想问你几句话?” 子真生得娇美艳丽,再加上她对人软绵绵的称呼,一般男人是真招架不住。 可这时的百里可能是习惯了,或者老夫老妻麻木了,所以没啥感觉。他一边解开外衣,准备躺床上,一边有口无心地道:“嗯,问吧!” 子真看他道:“你觉得今天夏笙和山雪的婚事办得怎么样?” 百里道:“挺好的呀!怎么,你对他俩的婚事还有什么想法?” 子真见百里不明白,道:“我对他们的婚事有想法干什么呀,又不是用我的钱办的!” 百里脱完了衣服,跟着舒了口大气,懒懒地在床上躺下,随口道:“是啊!所以你问那些干什么呢!” 百里说完,便要蒙头睡觉,当初新婚夫妻的激情都没有了。 子真一看,急了,心想这人怎么这样不知趣呢!子真一把拽过百里来,道:“你急着睡什么呢!人家话还没说完的呢!” 百里不知道是被酒精灌得累了,还是睡意真的来了,漫不经心地道:“嗯,什么话,想说你就说嘛!”语态疲软,感觉有气无力的那种。 子真已经脱好了外衣,她急忙挤了进去,跟着凑到百里头脸上,道:“你认真一点好不好!人家有要紧事情跟你商量呢!!” 果然,百里磨不过子真,也知道她是个缠起男人来,既让男人受不了,又让男人欢喜快乐的厉害女子。 如此,百里认真一些,道:“好吧,你赶紧说,完了赶紧睡觉!” 什么赶紧睡觉,老娘还不想睡呢!事情不说清楚,你不答应,老娘能睡得着吗……子真心里如此想,便要说话。 却不想,百里喉头一动,忽然涌上来浓重的一口酒气,还夹杂着他肚子里的饭菜味,多味掺杂,直接扑在了子真的口鼻上。 这一下,可把没喝酒的子真扑得半晕。 子真直咳两下,脑袋急忙缩回,同时挥出细长的白手儿扑赶浊气,嚷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喝酒的男人了!一个个没完没了地往死里喝!弄得哪里都乌烟瘴气的!”她说的是今天酒桌上的男人们。 百里见难缠的妻子退缩回去,脑袋一转,看向里侧,便要趁机睡下,好像完全听不到子真说了什么。 子真一看,心里又急了,赶紧又伸脑袋上去,道:“诶!你怎么又要睡啦!不是说的嘛,我有事跟你商量呢!” 子真说时,可能是真急了,干脆直接爬到百里脸朝向的那面,好让他看见自己,不能躲避。 百里无奈,再次努力睁开眼,同时有点不耐烦,道:“什么事嘛!你倒是说呀!” 按照百里的口气,同时以他对子真的了解,觉得她不能有什么要紧事,所以才显得没耐烦。 子真这回不敢绕弯了,不然百里要么睡着,要么真生气了,直接道:“我想说,等咱们山庄重修好后,我也要跟你重新补办一次婚礼!我要风风光光的,不能让人瞧不起!” 百里这下来了精神,眼睛睁得全开了,难以置信地道:“什么?你那不是胡闹吗!哪有人那样做的!” 百里是正直心性,这事对他来说,很可能不好接受,所以子真有心理准备,但见百里这样直截了当地否定,心里还是不舒服。 子真道:“我怎么是胡闹了?你不是不知道,当初咱俩那个匆忙潦草的结拜,它像样吗!说出去让人知道了,人家还不笑话咱们呢!” 百里道:“当初是简陋了一点,可那是没办法的事啊!再说了,当初不是你要我跟你结拜的么?” 后面这一句,子真更郁闷了,身子直接挺了起来,嚷到:“这么说,你是怪我咯!你是不喜欢我吗!是我强迫你了是吗!哼,我讨厌你!” 子真说完,转过头去,看样子是真气着了,委屈了。 百里知道子真是真心爱他的,他也是爱她的,于是伸出手来,抓子真道:“好啦好啦!我不过是随口一说,说错啦!你别往心里去!” 又道,“快躺下,今天我喝得多了,有点疲乏,咱们赶紧躺下睡觉吧!” 怎么,又说回睡去了!如此,子真来不及委屈哭泣,急转头来,道:“你先别急着睡啊!我说的事,你答不答应嘛!再说了,它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是咱夫妻俩的婚事嘛!” 百里觉得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