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道:“不错,张兄说的极是!而且这里的战事已经结束,大家伙从碗子城转到这边也不必太急,或者部分伤病重的,就地在碗子城疗养也可以!” 百里道:“盟主这一句我赞同,碗子城里伤病重的确实不需要兴师动众搬过来,那样不利于他们的伤病!只需要把没有伤势的人马调过来就行了!” 江天鼎看到百里也表态了,心里更加欢喜,道:“百里掌门说的极是!等咱们出发时,这里养伤的人员,可以让部分恢复得快先会河南去,同时把这边狼帮缴获的战利品陆续运回去!如此安排,各方面都稳妥了!” 众人点头应声,会议结束。 第二天上午开始,江天鼎他们把碗子城中除了伤得很重不便移动的人员,其他的都陆续调派来了总寨这里,开始为攻打华山做准备。 不过,各门派的人打战到现在,因为死伤了同伴和亲人,反战情绪比较大。 比如,这天的午后,夏笙就找到师娘子真,想跟她反应问题,碰巧子真跟段薇在一起。 子真和段薇因为百里没让她俩参加前天的突击行动,所以她俩都没有受伤,如果她俩其中的某一个参加了前天的突击行动,可能都没了。 夏笙有点不理解地跟子真道:“我听说,过两天江盟主又要带咱们去打华山!不是我说江盟主的不对,而是打华山这个事情确实是拜鼎教的私事,咱们没必要跟着去卖命吧!” 又绘声绘色地道,“就说这次打碗子城吧,咱们身边的这些人,死的死残的残,昨天还在的,今天就没了!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打战!人心险恶得很,而且我这次不是幸运,在关键时刻有山雪的出现,救了我,我可能也见不到你们了!” 段薇现在还是单身,她身上有一种文静美白,像乖乖女一样的形象气质,她的年龄只比夏笙大两岁,而且夏笙现在越来越成熟了,加上夏笙俊朗的外表,善良的心性,在逍遥派里跟段薇也算有些熟识,所以段薇对夏笙有一种类似于爱恋的情感。 如此,段薇听到夏笙说他关键时刻是山雪救他时,白脸蛋上不由自主出现了几丝红晕。 实际上,这不是山雪救不救夏笙的问题,而是听夏笙亲口说出山雪的名字,段薇就忍不住有这个反应,心里感到羡慕。 本来子真跟夏笙说话,多半是戏弄他,跟他开玩笑,不过江天鼎是子真亲大哥,她于是认真了几分,应夏笙道:“你的意思是想让你师父别去?” 夏笙感觉子真好像话里有话,道:“师娘你不反对他去?你不怕再死人吗?” 段薇没有开口,静静地看着他俩谈论,看谁能说服谁。 子真道:“山雪那边你去过了吗?如果山雪和你师父都决定去,那肯定就有他们去的道理。再说了,你师父和山雪都去了,难道你就不会跟着去?反正他俩去了,我就去。” 这个倒是的,夏笙道:“他们去了我肯定得去啊!一个是我师父,一个是我未婚的媳妇,我怎么能不跟着。” 这一句,听得段薇又脸红了。子真眼睛一瞪,道:“你现在都敢理直气壮地说山雪是你未婚媳妇了!你小子,脸皮长厚了啊!” 夏笙听到,再注意到一旁的段薇,忍不住一阵脸红。 夏笙随口道:“如果真要去的话,到时候咱们可得紧紧跟在一块,遇到什么事情了,也好相互照料着!” 段薇到夏笙说得挺认真,不由微微一笑,跟着半玩笑半认真地道:“听说你现在的武功可比我俩厉害多了,倒时候你得照顾着咱俩!” 子真道:“我担心他到时候,打着打着就跑到山雪身边去了,连我们和他的师父都不记得了呢!” 子真这一句,虽是玩笑,却让夏笙羞愧,让段薇心酸。唯独子真自己,感觉良好:她总喜欢在夏笙身上找乐子。 微微害羞过后,夏笙道:“其实我是想,咱们跟日月教的人无冤无仇,真正打起来时,咱们不必那么卖力,只管躲到一边,看热闹就行啦!”这一句段薇赞同,忍不住一笑。 中庐县太白门的几个门人在一起嚷到:“怎么才休息了没两天,又要跑去华山打啊!我看到大刀帮的王小五,他左手打没了,眼睛也瞎了一只,我可不想像他那么惨啊!” 另一个人悲沉道:“我堂哥人都没了,虽然不像王小五那么惨,可终究是没了,他今年才二十七岁,定了亲的媳妇都还没过门的……” 再一个道:“原来你堂哥都订有亲事啦!哎,可惜了,如今他这样,那个未过门的媳妇只能去找别人去了!” 扬州太和拳传承人赵不二的几个门徒一边围火炉喝着小酒,一边谈论道:“这一次突袭碗子城,咱们一个人对付对方七八个人,要不是我旁边一个逍遥派的人好心踹了我一脚,把我踹开了,我的脑袋都得被那个小狼头的红刀子砍下来了!谁能保证下一次还能这么幸运,想想都后怕呢!” 另一个伸手往嘴里送花生米,道:“是啊,打战是要死人的!狼帮作恶多端,打他们也就算了!为民除害,终究是说得过去的!可华山教的人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说白了就是拜鼎教跟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凭什么咱们要去给他们拜鼎教卖命呢!” 再一个也嚼着花生米,道:“没错,这个事情应该采取自愿的原则!想去的就去,不想去的不能勉强别人!” 最后一个筷子还没放下,道:“这得看其他门派的人怎么做了,如果他们都去了,咱们肯定也是要跟着去的!江天鼎是盟主,拜鼎教也是现在这支盟军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