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二姐你快看!河道似乎改了呢!当年清华教主落剑的地方好像露出来了呢!” 江白露说的这个事,她们才到许昌时,山雪跟她们提到过,就是当年山雪的母亲带着江白露和郭永芳她们,在这里的河面上对战一个叫天河帮的帮派,结果山雪母亲的天虹宝剑掉落河心里面去了。 江白露一惊,急顺着郭永芳所指看去,发现那里的河面好像确实往北偏移了一二百步的距离,当年还是波涛汹涌的河心,如今确实成了长满了荒草的沙滩了。 江白露惊喜道:“是啊!咱们怎么没想到,河道是会偏移的,有时候甚至会改道!” 郭永芳道:“既然这样,咱们赶紧跟小雪去说吧,说不定当年的宝剑还能找回来呢!”江白露应声,二人于赶到山雪身边来。 江白露指着河道,跟山雪道:“小主你看,当年你母亲掉剑的地方,正好对着南边河岸的那棵大柳树,距离那棵树大约二百步!如果的河心距离柳树至少都四百步的距离了,显然河道是往北偏移了!” 山雪一点立醒,惊喜道:“你是说当年我母亲掉剑的河中心,现在已经露出来了!” 江白露道:“对!长着荒草的那一片,应该就是当年的河心!” 山雪道:“可当年距离现在都已经整整四年了,宝剑还能找得回来吗?” 郭永芳道:“不对,这个河道应该是前年才改的,因为两年前我们来过,那时还没改!” 江白露道:“反正一时半刻,大家也过不去,咱们还是去看看吧!找得到自然是好,找不到也不碍事嘛!” 此时,众人过渡的船只大概二十只,一只最多能载三十人,但不包括马匹,如果马匹也算在里面,那么一次能渡过三百人左右。 拜鼎教的人马最多,仅是渡他们的,也得往返一二十次。所以河岸上多数人马在等候,包括山雪和百里他们。 山雪想想,觉得有道理,道:“好吧!我先去跟江教主说一声!” 片刻,山雪走到江天鼎身边,江天鼎正和罗章龙、袁休明,还有张曳白、狄霸、淳于越他们看着众人过河。 山雪到边,道:“江教主,我带着我的人去下面找一样东西,顶多半个时辰!如果轮到我的人马过河了,你让其他人马先过吧!” 江天鼎好奇,道:“去哪里?找什么东西?” 山雪伸手指道:“就是那棵大柳树旁边的荒草地,当年我母亲掉了一把剑在那里,当时还是河面,如今露出来了!所以我们想去看看!” 江天鼎众人一看,看见那棵柳树,距离这里不过一里左右,确实不远。 江天鼎好奇道:“你母亲当年掉的是宝剑?”山雪道:“正是,本教的镇教宝剑。” 江天鼎众人又一惊,当然也不能阻拦人家去,于是道:“好,你们去吧!速去速回!”山雪应声而去。 山雪去后,江天鼎不由道:“竟然还有这样巧的事,当年的河面,如今还变成草地了?” 张曳白道:“不奇怪,听说黄河改道都是常事呢!” 罗章龙道:“就不知道她母亲是什么时候掉的,宝剑是钢铁做的,又是埋在泥沙里,就是找到,那不也是一支锈得差不多的破铜烂铁么!” 江天鼎一惊,笑道:“是呀!那她们不是得白费力气了么!” 袁休明道:“也不见得啊!她不是说是她母亲的用过的么,所以即使找出来的是一根废铁,那也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一个念想啊!” 江天鼎脱口道:“有道理有道理!哈哈!”众人跟着一笑,显然他们觉得山雪她们很可能要白费力气了。山雪她们已走去。 片刻,闲着无聊的夏笙看见山雪她们忽然往下面走去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好奇,于是走到百里和子真身边,道:“师父师娘!山雪她们去那里干嘛呀?” 子真嘴快,抢道:“你问我们,我们问谁呀?她们过去又没跟我们说!” 夏笙道:“正好咱们闲着,要不然过去看看?”夏笙其实是惦记山雪,有机会就想跟她在一块。子真正好无聊,而且她跟山雪也熟悉,于是欢喜应声。 跟着,二人骑马走去。百里是掌门人,也没夏笙、子真那样无聊,没有跟他俩去。 片刻后,夏笙和子真到边。子真问后,山雪跟他俩说是找宝剑。 不过考虑到河水的冲击,宝剑可能落地的这片区域,长度接近半里,宽度也有一百来步,又是三四年过去了,还可能被泥沙覆盖,所以找起来是真不容易。因此山雪都没抱什么希望,只觉得让大家伙走一遍,瞅几眼,实在没办法,就算了。 知道是这么个事情后,子真和夏笙也跟着帮忙找,其实也是陪着山雪瞎溜达。或者说好几百人,在露出才一两年的河滩上,埋着头,踩踏着沙子和荒草,来回打转、讲闲话。 找了一阵,此起彼伏的踩踏声、荒草刮动声和低语声中,开始发现许多人小声发着抱怨来: “这些地方到处都是杂草,有的还长树了,要找一把小小的剑,可怎么找呀!” “这河里每年都要发几次大洪水,就是冲也不知道要冲到哪里去了!”—“就是就是——” “这都三四年过去了,早埋进泥沙里去了,黄河的泥沙又是出了名的多,怎么还能找着呢!”—“就是啊,说的太对了——” “还有还有!钢铁是会生锈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是找出来,不是也锈得没剩多少了么!那还要它干嘛?”—“对呀!确实是这样的——” “其他门派的人,都对着咱们这边看,等一下什么没找到就回去,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