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听了山雪的话,却想到了另一边,他吐着酒气,红着脸蛋,正色道: “你可别小瞧我!虽然我没有江天鼎教主那样大的能耐,但我一定会跟我父母好好说了,然后尽了我家里的能力,风光体面地娶你!不过…不过你可不能喜欢上别人!咱俩可是约定好了的!你给我的信物我可时刻带在身上的呢!” 百里忽然听到这,有点想去劝夏笙了,觉得他失言了,同时夏笙说的那些是他和山雪之间的私事私话,当众是不应该说出来的。 山雪因为醉了,那些害羞害臊的心理减轻了许多,所以她听了夏笙的话,还是觉得挺高兴的。 不过山雪不知道夏笙为什么忽然提到“江天鼎教主”,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拿他自己跟江天鼎比,这好像有点莫名其妙了。 这其实是夏笙心里对江天鼎送山雪礼物,还有惦记,心里有点酸味;也是他心里面对江大教主的强势和大气有点不自信。 山雪于是应声道:“我除了你,没有喜欢别人,你不必怀疑!” 百里一听,知道山雪酒劲正在上头,否则以她的性格,她不会当众说出这样的话,即使她是只对夏笙一个说的,但留意他俩的人都能听到。 正这时,白衣女阮荷吐着酒气来到了百里烟旁侧,此时在座的人许多已变动了座位,想喝酒、想说话的人都在自由发挥。 阮荷由此稀里糊涂地走到了百里身边来,她眯着醉眼,举着酒杯,向百里和子真道:“百里掌门!虽说你俩是夫妻,可今晚是咱们一起聚餐!你也不能只疼她一个,老是跟她说悄悄话!你该过来,跟咱们大家伙喝喝!” 阮荷身旁坐着纪晓云等白衣女,她们听了阮荷的话,而且她们都醉了,觉得这样好玩、有意思,于是纷纷出声相应。 纪晓云道:“对!听说百里掌门酒量好,不过那只是听说,到底没有亲眼见过!难得今晚有机会,你就来展示一下你的酒量给咱们瞧瞧!酒是咱们小主的,你不用花钱,也不用担心不够喝!” 显然,阮荷与纪晓云的话都是因为酒劲才说出来的。 阮荷的话说失态也不算失态,百里烟没有察觉里面有阮荷的一些嫉妒成分,他微微笑着,便要举杯来跟阮荷她们喝酒,他觉得阮荷说的没错,而且他也觉得阮荷冤枉他了,他不会在公众场合宠爱妻子。 但子真作为女人比较敏感,她一听就察觉出来阮荷对百里有爱慕的意味,而且有点眼红她得到了百里这样一个丈夫。 同时子真这时已经醉了,失去了她应有的客气和理智,她见百里转头去应阮荷,急忙拉过百里,如同护短一般地抢出头来向阮荷道: “烟哥哥他是我夫君!有我在,他不能跟你们喝!既然你们想喝,冲我来,我陪你们喝!” 百里没醉,他猛然听了子真的话,知道她醉得没脑子了,说话口无遮拦的,不是得罪人了吗! 果然,百里去瞅阮荷的脸面时,她因为酒劲而红了几分的脸蛋变得更红了。 子真不知道是没意识到,还是酒上头了管不了,她还抢着拦去百里前头,要跟阮荷她们拼酒。百里急忙拉住子真,把她拉回了身后去,免得她跟阮荷她们闹起来了。 拉过子真后,百里斜对面忽然响起的苏星的话声,把百里吸引住了,他抬眼看去,心里也惊了一下。苏星比起子真、夏笙和阮荷她们,她更失态。 斜对面那里做的是裴晏文,苏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他身侧,跟着苏星借着昏头的酒劲,像中秋十五那晚子真把手搭在百里肩膀上一样,她也把手搭在了裴晏文的肩膀上。 正是这个动作,让百里心里着实惊了一下,他知道苏星和裴公子的情况跟他与子真的情况还是有点区别的,况且这一次在座的人还多出许多,苏星也是白衣女的身份。 不过苏星已经醉了,她好像没什么感觉了,都快不知道她是男是女了。她手搭裴晏文肩膀后,含着酒气瞅着裴晏文,声音拔高地道:“我知道你有未婚妻了!可未婚妻有什么了不起!本姑娘不怕你的未婚妻!” 急又指手画脚地道,“她叫什么名字!她现在在哪里?有能耐的叫她过来,本姑娘跟她对着喝,要你看看,本姑娘跟她,哪个更能喝!要你看看,本姑娘跟她,哪个更厉害!” 苏星的性格跟子真一样,有点外向,不过说出她这样的话,那确实是醉得够厉害了。 裴晏文虽然醉了一点,但他作为客店东家,有照顾客人的义务,而且他跟山雪和百里他们不是特别熟,所以他不是很醉,跟苏星比起来几乎可以说不醉。 因为这样,裴晏文听了苏星的话,立刻脸就红了,支支吾吾的,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旁侧还有个一个,也是在座白衣女中唯一一个没醉的人,就是有身孕的韩离洛,而且这个身孕还给她带来过不小的心灵伤害,所以她没心情喝太多。 韩离洛如同百里一样,她见苏星的举动和话语,知道苏星是醉得大了,好在山雪自己也醉了,她正跟夏笙唠叨呢,没顾上苏星,否则一定要责怪苏星了,她到底有些影响到了她自己和白衣女的形象了。 韩离洛赶紧起身去拉开苏星的手,跟苏星道:“阿星,今晚你喝不少了!咱们坐下来喝点茶,歇息会儿吧!” 苏星不知道是意识到了她的失态,还是自己装糊涂,道:“我没喝多,我没醉……” 百里看到这里,发现这些开始时客客气气的人,此刻一个个都酒醉失态,不由想起一个事情,心里道:“难怪寺庙里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