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白衣教还是步清华,都不是特别出名,而且还是在江南,而当初江天鼎和江广林他们主要活动在黄河两岸,距离长江以南地区还是有些距离的。 这个好奇过后,江天鼎即又疑难起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狼帮。 李见江有心事,问到:“你想什么?” 江道:“洛阳城里有狼帮的据点,我们在洛阳时,他们找到我,说想跟我联手一起对付华山派的日月教。日月教不是嵩山和丐帮这样的小门小派,单凭我们拜鼎教,真不好对付,有狼帮的联手,对付他们就容易多了。而且我已经答应了他们,要是他们的狼王派人来跟我谈,我就跟他们合作。所以现在心里为难呢!” 李道:“他们找你时,没有提到他们用人血炼刀的事?” 江道:“这样的事情他们怎么会提呢,除非跟他们交往久了,彼此有重大的利益关系。” 李道:“如今这样,你对他们这个事情怎么看?” 江想了想,道:“从对付日月教的角度说,我们确实需要他们狼帮,但他们用人血炼刀的这个事情,一旦被天下人知道,他们肯定是要有大麻烦的!你跟了我这么久,你知道我做事情有时也够狠的,可用人血炼刀这样的事情,换做是我,我还真做不出来。” 李道:“现在白衣教和逍遥派的人都知道了,我觉得狼帮的这个事情迟早要被天下人发觉的了。” 江正色道:“如果能有个两全的办法就好了,既能让咱们跟他们联手对付华山,又能阻止他们用人血炼刀。人不是我们杀的,别人也找不上我们,天下大义我现在顾不上,只要能跟他们联手击垮华山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击垮华山后,再做也不迟。” 李听得似懂非懂,道:“你是说,先骗他们跟你一起去打华山,完了再回过头来对付他们?可他们狼帮真有那么多徒众和厉害的刀子的话,你又怎么对付得了他们呢?” 江听了后一句,忽然受了启发,道:“不错!眼下咱们既要跟他们合作,又要想办法阻止他们继续炼那血刀子,只要他们没有足够多的血刀子,就不难对付了。况且他们做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到时候咱们可以叫天下人出来一起讨伐他们。” 李道:“百里烟和东方山雪他们找你,就是这个意思。” 江道:“他们这个想法对我们很有用,不过不是现在,得等我们击垮了华山再说。”又道,“百里他们现在在哪里?” 李道:“应该在许昌城里,我本来是想让子真上来住的,但百里说你不在,他不愿上来,百里不上来,子真也就不来了。” 江道:“这么说,这个百里烟还真有些正人君子的风范?” 李道:“他跟你的性格不一样的。” 江见李似乎有些欣赏百里的意思,心里不舒服,有意挖苦百里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世界的人,有些是伪君子。虽然我不是什么太好的人,好歹我不虚伪。像百里那样的,也不见得适合你。” 李寒云不由一笑,道:“这么说,你很适合我咯?” 江道:“我不适合你,那你当初还嫁给我?” 李又笑道:“你可真不要脸,我从小就被义父收养,镖局里想娶我的人,也实在不少,当初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的讨好我,又死命在义父跟前表忠心卖力气,我又怎么会嫁给你呢!” 李说的是当初江广林还是洛阳大顺镖局当家的事情,那时李寒云是江广林的义女,江天鼎是江广林的义子,不过李寒云要比江天鼎更早入江门。 江天鼎既想笑,又觉得心里有些不痛快,道:“你这人说话可不地道!我就不信你当初嫁我,不是觉得我英俊有本事!你心里分明是被我的俊朗容貌所迷倒了的,还嘴硬不承认?” 李寒云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江得意道:“怎么样,被我说中,抵赖不了了吧!”李笑道:“抵赖个屁呀!” 江道:“嘴硬!当初镖局里也有别的漂亮女人,早知道你这样,我当初娶别人去!” 李见江说得有几分认真,忽然笑不出来,道:“你敢!!我从小跟义父,你要娶别人,我看你还做不做得成现在的教主!” 李后面一句分量过重,玩笑好像开过头了,江天鼎忽然不想说话。 李寒云却好像想到了别的,道:“对了!你当初娶我,是不是因为我是义父的女儿,你想通过娶我,好排挤掉伍钦,随后接替义父的位置?你心里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伍钦是江广林大徒弟,他入江门比李寒云迟,但比江天鼎早,江天鼎是江广林二徒弟。 江天鼎察觉道李寒云心里确实在意他是不是真心爱她,当然,是年轻男女的那种,而不是家人之间的那种;江由此知道李是个女人,她的心思跟他一个大男人有区别,至少李关心的那些带幼稚的问题,他不是很关心。 江于是漫不经心地道:“当然是喜欢你的啦!再说了,咱俩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你还纠结那些小孩子的问题做什么?真是幼稚!” 又道,“天不早了,我也乏了,没事的话,咱们就睡了吧!”江说完,也不等李回应,便起身向卧室走去。 李寒云觉得话还没说清楚的呢,忽然觉得心里有点憋屈,刚脱口出一个“你!”字,江却转身去了。 不过,李寒云可以缠上去,逼江天鼎说清楚,到底当初是不是真心爱她,说不清楚,就别睡觉了。 于是乎,李赶紧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