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堂房中。 彭万里的一个堂主道:“真要逃走的话,我觉得我们堂主的老婆孩子要带上,咱们是门派的堂主,拜鼎教的人真来了,找不到我们,一定会拿我们的妻儿老小开刀的!”这堂主话完,其他堂主纷纷应声。 一堂主笑道:“说到这个,我没有老婆孩子,行动起来就便利多了!” 一堂主看他道:“我说巴老二,你的老婆孩子当年被鳄鱼帮的人害死,如今咱们帮主也替你报仇了,你怎么就不想重新娶一两个老婆,生几个小孩呢?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难道不知道?!” 一个堂主笑道:“他的老婆都在楼馆里呢,别说一两个了,就是五六个都有的,他每天忙都忙不过来的!”众人一笑。 另一个堂主笑道:“是啊,这次走的话,有没有想过把你的那些相好带走啊?等到了华山那边,再想他们,可就迟啦!”众人哈哈大笑。 巴老二道:“你们还是想想,怎么带好你们的老婆孩子吧!到了外面,不比在家里,到时候一大家子人,要什么没有什么,还不得把你们弄得焦头烂额!” 众人忽然笑不出来,如同被戳到了软肋。 一堂主忽道:“所以我说,还是别离开洛阳算了!而且高若平和黄江还在外面办事没回来呢,咱们这急急忙忙一走,他两个和他俩带在身边的人手怎么办?” 一堂主道:“不错!拖家带口背井离乡的生活我是真不想去过,而且我的新宅子住了不到半年,要是让拜鼎教的人烧了或者是拆了,那可真叫人不甘心!” 从堂主们的话可以看出,他们跟彭万里一样,基本都是舍不得眼前的家室与安乐窝而不想离开的思想。 帮主彭万里忽然出声道:“其实我也很不想走,舍不得咱们打拼来的东西!而且咱们跟天狼帮在这成里有买卖,现在做得也不错,就这么放手,实在可惜!” “可是,马元一他们说的也有道理,拜鼎教的人真打进来了怎么办?咱们现在要考虑的就是这个问题,只要有办法,华山的那两个长老,我把他俩打发回去就是了!” 原来彭万里不愿离开洛阳,也就是他隐瞒马元一他们的事情,就是他现在跟天狼帮已经勾结上了。 一堂主脱口道:“早知道这样,当初真不该去惹拜鼎教的人!” 另一堂主道:“也不能那样说,当初日月教给咱们的钱可不少,谁不爱钱呢!只是没想到,江天鼎他们一天就把嵩山给灭了,让咱们暴露在了拜鼎教面前!” 彭万里道:“说了半天,还是没有应对的办法,真没有的话,那就只能离开洛阳啦!” 一堂主忽道:“天狼帮不是有人马在这城里吗,咱们已经跟他们有买卖,就不能叫他们帮忙?” 另一堂主道:“他们在这城里也就四五百人手,就这么一点,哪里够江天鼎他们打的呀!再说了,没有好处给他们,他们也不会平白无故替咱们卖命!” 彭万里道:“这个我已经想过了,即使给他们好处,四五百人也起不了多大作用,而要徐世良回太行山叫人的话又来不及了,这跟去华山是差不多远的,根本来不及!” 徐世良是狼帮的小狼王之一,也是狼帮在洛阳的负责人。 一堂主忽然道:“我有个主意,觉得可行!”彭万里道:“快说!” 这堂主道:“洛阳城很大,而且拜鼎教的人也不熟悉这里,咱们完全可以找地方躲起来,就是把咱们的人马藏好,不让江天鼎他们找到!然后在派人暗中留意咱们堂口和总堂这里!拜鼎教的人找不到咱们,不就没办法了吗?” 好几个堂主点头。一人道:“我觉得这个办法不错!洛阳城这么大,大街小巷也有这么多,拜鼎教的人来了也如同进了茫茫大海,一定找不到咱们!” 彭万里道:“有点道理!可咱们这么多人,该躲去哪里?” 众人想了一下,一人道:“咱们在古井坊、高台坊、白沟坊和东桥坊的堂口要么是新建不久,要么是比较偏僻的,不仅堂口够大,而且外人都不知道,不如咱们的人马就分成四股躲进这四个堂口去,然后再暗地里派人监视,让拜鼎教的人找不到就成了!等到拜鼎教的人放弃了,咱们就可以出来了!” 一堂主道:“咱们跟拜鼎教的人没有过来往,按理说咱们的堂口他们是不知道的,这么说来,咱们不是很容易躲吗?” 前一个堂主道:“话是这么说,不过拜鼎教既然来打我们,对咱们的堂口必然是有些了解的,咱们帮派在洛阳这么大名声,知道的人肯定不少,他们只要稍微打听就能知道了!找几个别人不熟的堂口躲起来,还是稳妥一些。” 彭万里道:“不用多说了,就暂时进古井、高台、白沟和东桥这四个坊市的堂口躲起来吧!能成功躲过拜鼎教的人的话,倒可以省咱们不少麻烦事的!” 一堂主忽道:“如果拜鼎教的人进了咱们总堂和其他堂口,找不到我们的人,然后放火把咱们的堂口烧了,或是砸了,那该怎么办呢?” 彭万里忽然悲叹一声,道:“如果真是那样,确实是可恨,可惜!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咱们打不过他们,又能怎么样呢?只能忍啦!”说完又叹一声。 另一堂主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果拜鼎教的人真把咱们堂口烧了,咱们来日跟日月教或者狼帮的人联手,想办法把他们灭了,到时候也烧了他们的家!”众人应声。 彭万里道:“既然这样,我就去马元一和钟蒯说一声吧,就说咱们暂时躲躲,等他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