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嘀咕道:“完了,教主吃醋了!”另一个白衣女嘀咕道:“是啊!她吃起醋来,就变了个人了,好凶!” 纪晓云嘀咕道:“别说了,咱们赶紧回去,免得她想打人了!” 于是乎,三人低着头,迈着小碎步,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急忙向山雪这边走来。 夏笙跟上几步,对山雪道:“小雪你别怪她们,她们跟我没说什么!” 本来就不是个事,所以夏笙不说话可能还好,说话了反而让山雪更郁闷。山雪道:“那就是我的错咯!” 夏笙微微一愣,还没说话,又听山雪道,“你对她们倒是好,懂得护着她们,帮她们说话呢!” 这时,江白露和郭永芳也走出来,见山雪和夏笙在那里小两口闹气,也没闲心理会他俩,只问山雪道: “小雪,今天咱们要去哪里?” 这是正经事情,山雪道:“收拾收拾,往西南庄去吧!”西南庄是芒砀山群西南侧七八里外的一个大村庄,那里是进出芒砀山的必经之路。 江白露又道:“去西南庄做什么,还要回来吗?” 山雪道:“东西已经找到了,就不回来了吧!”又道,“咱们往西走,找路回去吧。” 江白露奇道:“咱们来时不是走江淮这边的吗,怎么现在往西走?” 山雪道:“我想顺道去南阳,看看会不会碰到一些当初打劫关琼和孙兰风她们的凶徒的消息。”山雪心里想着南阳劫案。 郭永芳赞同道:“小主这个决定有道理。”江白露于是也应声,俩人去吩咐众人收拾。 夏笙已过来。山雪看他道:“你是清早在练剑吗?” 夏笙道:“是啊,我本来资质就一般,不多练武功就提不上去。师父也要我早晚有空多练练呢。”山雪看着他,轻轻应声,没有了刚才吃醋时的脾气,立马变得很安静美丽了。 夏笙关切道:“昨天找到的功法你看了么?”山雪道:“看了。昨晚试着练了三四路,觉得还行。全部炼完,恐怕得好久去了。” 夏笙道:“我听师父百里说,练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必着急。”山雪应声。 夏笙忽然有些害臊道:“南阳距离随州不远,不知道到时候咱俩能不能……”夏笙话说到关键,忽然卡住。 山雪有所察觉,却又不确定,道:“能不能什么?” 夏笙红着脸道:“能不能带你去看看我父母,也好跟他们商量,准备聘礼下聘……”山雪带着些许欢喜,点点头,应了一声。夏笙心里好不欢喜激动,感觉这个秋天,如同春日一般温暖灿烂。 一阵后,众人出发往西。 午后,众人到芒砀山西面一百二三十里处的鹿邑县(今HEN省ZK市鹿邑县)。 县城西北有一村庄,山雪众人路经村庄时,见到一个挨着路边的人家,夫妇俩人正对着围观来的七八个庄人哭诉,那听他俩哭诉的七八个村人也很是不安的神色。 这对夫妇五十左右年纪。山雪众人很惊奇,对方见山雪众人骑马走来,身上还带着兵刃,也惊了一惊。 不过对方想必是见山雪她们几乎都是女子,便不十分害怕。 夏笙好心出口道:“父老们,你们谈的什么?为什么事发愁?” 围观的一个四五十的人道:“他家儿子和媳妇昨天清早去县城里卖东西,今天到现在都不见人回来,他们昨晚找了一晚,今天又找了大半天,都没找到人呢!” 那丟了儿子和媳妇的夫妇忍不住又哭,他俩身后还有他们儿子和媳妇留下的一个孙子,四五岁大,也在那里哭。 夏笙一惊,想到四五天前,他和山雪她们在蕲城县遭遇劫匪的事,不由道:“莫非是这里去县城的路上有土匪?他们让土匪给给抢去了?” 这对夫妇道:“咱们这里去县城不过二十里路,而且是常年走的路,路两边也有别的人家,从没听说过有土匪啊……” 夏笙他们刚从县城里过来的,想想这路上,确实如此,不像是有土匪的样子。 夏笙道:“这就奇怪了,他们是到哪里去了呢?” 当中一个村人道:“我就担心,是不是路上临时出现了拦路抢劫的坏人,把他俩的钱财抢了,人也害了呢!” 夫妇中的妇人一听这句,立马又哭了,他们的小孙子也不知道听懂,还是没听懂,也哇哇哇地哭了。 刚才说话的村人赶紧道:“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们不必当真,说不定他俩今晚就回来了呢!” 夫妇中的男人道:“他俩都二十好几的人了,都是懂事的了,如果能回来,昨天晚上就该回来了!平时咱们去县城,不都是天没黑就回来了吗,哪里有过这样的情况?我俩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和儿媳,孙子还这样小,往后可怎么办呀!”说完又擦眼泪。 夏笙随口道:“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么?”男人道:“县城和儿媳的娘家里都去找过了,都不见人呢,还要往哪里去找?” 马匹上的江白露忍不住道:“他们昨天清早出去带了什么物品?这去县城的路上,就没有看到他们带的物品吗?” 男人道:“他们是用驴子拉咱们家的红薯和冬瓜去县城里卖的,可咱们一路上找,驴子和木车都没见着了啊!” 郭永芳随口道:“这就奇怪了!大活人和东西,都不见了?都凭空消失了不成?” 夏笙随口道:“你们这附近是不是有人口贩子?”众人道:“这前前后后三五十年了,都没听说有什么人口贩子啊!” 江白露也嘀咕道:“这个事情确实有点怪!”夫妇中的妇人哭道:“要是他俩从此回不来,可叫人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