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张进东书房后,里面只有他俩。 张曳白道:“我想跟贤弟你做个交易!”张曳白比江天鼎大出八九岁,称呼江为贤弟确实可以。 江天鼎道:“什么交易?”张曳白道:“你让我把我师父送回逍遥派去,我带领我的从属,帮你攻打嵩山和华山!” 江天鼎欣喜。他知道,张曳白的武功在袁休明和罗章龙之上,如果他肯卖命,那么他们确实可以很容易地打击阳翟伏击他们的人,甚至称霸武林。 不过,张曳白为什么忽然想到把他师父送回去呢?这当中一定有原因。 江天鼎道:“好不容易才把令师带出来,怎么又要送回去?” 这事涉及到逍遥派的神功大法,张曳白本不愿说出来,但又觉得瞒不住,于是道:“当初我把师父带出来,一大原因就是为了他身上的一个功法。如今这功法在百里烟手中,他说送师父回去,才能给我,否则就毁了功法。我没办法,只能应了他。” 江天鼎果然心奇,道:“什么功法?有那么厉害?” 张曳白担心江天鼎觊觎功法,道:“也不是特别厉害,不过我在逍遥派数十年,内功的修炼方式跟这个功法息息相关,所以得来手中,对我是有好处的。不过外人武功路数不同,就是得到了也没什么作用。除非他把之前的武功全部废掉了,重新修练,那得一二十年的功夫去了,得不偿失!” 江天鼎知道张曳白这两句是专门讲给他听的,为了打消他对功法的非分之想。 江天鼎哈哈一笑,随口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又认真道,“不过,你真的愿意助我打击我的敌手,不论他们会是谁?” 又试探性地笑道,“你可不能骗兄弟我啊!” 张曳白正色道:“实不相瞒,那功法对愚兄我的修炼很重要!如果贤弟你能应了这个,我可以断发为誓!一旦功法到手,咱们就联合一起,在这武林中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 江天鼎见张曳白说得认真,心中欢喜,道:“好!张兄你就断发起誓,说诚心竭力助我攻打敌派,我就应了你的要求,让你把令师送出去!” 原来江天鼎也不是会轻易相信别人的性子,所以他需要张曳白发誓。 张曳白于是伸左手摸向头发,摸出一小绺后,又伸出右手,运气劲于指间,轻轻对着头发一划,头发就断了。 张曳白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视发如视人!我张曳白今日今时断发为誓,愿助江天鼎及其教派攻打其敌对门派!” 誓毕。江天鼎见张曳白认真,心里颇为欣慰,出双手把张曳白双手握住。 江天鼎随口又问:“如果咱们把令师放了,但百里不把功法给你可如何?” 张曳白道:“这个不用担心!只要他人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就不担心他不把功法交出来!” 江天鼎又道:“那要是他夜里逃了呢?”张曳白道:“这个倒是得防一防!我等一下再想个办法。” 这事其实跟江天鼎也没多大关系。于是,二人走出。 出来,江天鼎跟袁休明说了一声,让他随张曳白去放人。子真也跟随百里离开,跟江天鼎和李寒云说,得空了再来。 江天鼎应声,看着子真走去的背影,随口跟李寒云道:“常听人说,女大不中留,这话一点没错啊!” 李寒云道:“你跟张曳白谈了什么?” 江天鼎道:“他师父李清辉有一项功法,现在在百里手中,百里要他放了李清辉才把功法给他。张曳白因此就释放李清辉一事来问我。” 李寒云道:“你答应他了?” 江天鼎道:“这次咱们不是遭到嵩山和华山的伏击了么?张曳白说帮我攻打他们,他这人武功不错,如果真能这样,咱们报这次大仇,就是多了很多胜算了。” “此外还可以趁机把他留在教廷里,给他好吃好住,有需要了就拿出来用,不是很划算的么?再说了,李清辉长留不得,时间长了,逍遥派的人迟早还会找上门来,到那时,麻烦是少不了的。不是说怕他们,而是懒得跟那些人纠缠。” 李寒云道:“可张曳白这个人不是什么善茬,留他在身边,总有些担心。” 江天鼎道:“不怕。他的人也就那么两百多个,只要不给他权力,他就不敢乱来。咱们要担心的,反而是像陈宫峻那样有反心而又掌握权力的教内人员。他们反而能蛊惑人心。张曳白他们是外来人,没人会听他们的。” 李寒云觉得有道理,就不怀疑了。 张曳白和百里他们到了护法院。张曳白看百里道:“如果师父送出去了,你夜里逃了怎么办?” 百里正色道:“我说了不会走就不会走!这么多年,你何曾见我失信过?” 张曳白却不那么认为,他笑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岂能是你说不走就不走的?” 百里皱眉道:“那你说要怎么办?” 张曳白从怀里摸出一颗丹药,道:“你把这个服下就可以。”袁休明和子真都在旁看。 百里道:“那是什么药?” 张曳白道:“跟师父吃的是一样。”百里脱口道:“猛虎醉?”张曳白道:“你吃下我就把师父放了。” 子真想到刚才李清辉的话,说这药吃多了,就算有解药也会对人有不好的影响。 子真道:“不行!”又看百里道,“烟哥哥,你不能吃!师父刚才说了,这药能害人!” 百里烟也听到了,道:“不错!而且如果我吃了,就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岂不是任你宰割了?” 张曳白见百里不从,皱眉道:“那怎么样?你是不想让师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