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军见众人确实有畏惧感,不由疑难,一时不知该如何鼓舞众人斗志。 魏定军脸色一沉,随口道:“横竖是一个死,你要拼命,我奉陪到底!”魏定军话完,双方剑拔弩张。 子真哪里能让新婚丈夫死了,高声道:“我说过了,这里是我亲哥哥的教派,不是逍遥派!百里他是我夫君,我岂能由着你们以多欺少!要是你们那个人敢轻举妄动,就先出手来跟我打,白虎护法袁休明也敬我三分,我就不信你们比他还厉害,敢不把我这个教主的亲妹子放在眼里了!” 对方众人一惊,知道眼下的情况,教主妹子确实比百里分量重。 魏定军向子真郑重拱手道:“姑娘是教主妹子,咱们自然不敢得罪!不过此事江教主他临行前,已经吩咐过了的,他跟我大师兄回来前,不得让任何人拿走了师父!这是江教主的命令,咱们看守师父,也是奉命行事!” 百里一惊,也是有些惊喜,脱口道:“张曳白他不在这里?”魏定军不做声,实际上他刚才已经说得明白了,其实也是他的无奈。 百里最忌惮的人就是张曳白,因为张曳白是真的不好对付,得知了这个内情,于是高兴起来,就是魏定军没回他话,他也觉得张曳白是真不在了,不然这么大动静,魏定军都出来了,他怎么还没出来。 不过百里惊喜过后,又回想魏定军的话,心里道:“看来张曳白知道了子真的夫君就是我,他随子真哥哥去嵩山前,已经做好了防备!如果这里面真有子真她哥的意思,事情确实又要有另外的麻烦了!” 子真不愿看到自己的哥哥跟自己的夫君作对,心中极不舒坦,她道:“谁知道你的话是不是片面之词,说来蛊惑人心?” 魏定军正色道:“姑娘你若不信,可以问袁护法啊!江教主让他留下来,不仅仅是迎接你的意思呢!”子真一惊。 百里想到这大半日来,袁休明的种种为难与拦阻行为,现在才知道似乎是子真哥哥的命令。 子真怒道:“袁休明他在哪里?” 袁休明已经知道了百里跟魏定军等人的对峙情形,之所以没有出面,是百里他们同门相斗,无论谁死谁伤,跟他没多大干系,而且百里孤身一人,占不了优势,他还等着魏定军他们把百里杀了呢。 此刻,暗中观望的袁休明听了魏定军和子真的话,知道有子真的搅和,魏定军他们是杀不成百里的了,于是急忙缩回了定鼎台一边去了,还跟卢慎几个抱怨道: “那个魏定军,好好的,他提我做什么呀!小主随口的一句话,就让他把我给套进去了!”卢慎道:“要不我们去跟她说说?” 袁休明道:“你糊涂,这个时候我们去,不就露馅了嘛!得等他们来人请了,咱们再去,免得魏定军他们事后抱怨!” 卢慎道:“袁头讲得正是!”于是乎,几人回定鼎台一边等候。 这一边,子真见袁休明不在,向魏定军道:“袁休明他人呢?” 魏定军也不糊涂,此刻意识到袁休明似乎是故意不露面的,自己把他牵扯了出来,似乎不妥。 魏定军随口道:“袁护法他教务繁忙,或许无暇来这里!不过江教主行前,确实有过命令,令在下跟袁护法一起,看管好我师父,不得让任何人拿走了他!” 百里怒道:“你还有脸叫师父!你都已经是助纣为虐,欺师灭祖的人了!”转而道,“我是他老人家的第三弟子,服侍他老人家已二十来年,犹如他的亲生儿子一般,我来解救他,有何不可?” 魏定军满目通红,这一点他确实比不过百里烟,这也是他嫉妒的。 又听子真道:“刚才我跟我夫君已经问过了,教派中的堂主、香主,还有其他的头领,都不知道逍遥派的掌门人被囚禁在这里!由此可见,我哥哥并不敢让世人知道这个事,但这个事情迟早是要传扬出去的!既然这样,你们何不就此住手,不要再错误下去!” 子真因不愿自己的亲哥哥造成错误,更不愿他跟百里结仇,因此这几句已是出于十分的诚心与良心。 子真又道:“我知道这事我哥哥是不得道义的,你们这样做迟早也会害了我哥哥!他是我如今唯一的一个还在世的亲人,我不愿看着他酿成大错!” 子真这几句讲得很好,百里也动容了,他道:“子真很对!他哥哥所以这么做,我想必然是受了张曳白的蛊惑!你们不仅要害自己,还要害别人!” 魏定军通红着脸,看子真道:“江教主并非昏聩糊涂之人,他之所以这么做,必然有他的苦衷!姑娘何不等他回来,问他就是了!” 正此时,袁休明自魏定军身后匆匆走了出来。原来袁休明不在乎魏定军等人跟百里之间的你死我活,但在乎教主和教派的安危、存亡,他听见子真与魏定军一再牵扯出了教主来,生怕教主回来有责备,因此走了出来。 袁休明向子真道:“小主,教主行前确实有过吩咐,说是有什么事,等他跟张曳白先生回来了再讲!请你不必再为难属下等人了!” 子真回袁休明道:“你刚才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出来?” 袁休明诓道:“属下刚才去了西南侧的神军营,料理了一些事务,卢慎报说你这边跟魏先生闹了误会,我这才赶来查探!” 魏定军心里道:“莫非他真的去了神军营?刚才不是有意躲藏?” 子真听了袁休明的话,也信以为真,转而道:“不过我们这里可不是闹误会,而是你们协助张曳白,挟持了逍遥派的掌门人,这算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