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休明和魏定军一边。 众人进方城县城后,进了一个大客栈中歇宿。 刚才百里向谢子真他们讲过,张曳白的两个党徒认出了他,这两人就是于文则和段四明。 住店时,于文则即哨声把在丛林中见到百里烟的事告诉了魏定军。 魏定军绝没料到,谢子真所说的她的夫君竟然是眼下他们和大师哥张曳白的敌手百里烟,心里惊了一惊。 魏定军疑道:“你确定你们看见的人,果真是百里烟?”于文则道:“错不了!当时我们五六个人跟他拼斗,来回许多回合了,不仅我和四明认出他,他也认出了我们。” 魏定军奇道:“那林子里面只有他一个人?” 于文则道:“起初是两个,跟着另一个让他使唤出去照应那两个女的去了。幸亏也是他一个,要再多几个,恐怕我们都出不了那林子了。他已认定了咱们是背弃师门的叛徒了,出手时可没留情呢!” 魏定军随口道:“江教主的那妹子果然一肚子鬼主意,我们几个还信她有多少人在林子里边呢!” 于文则道:“那女的,果真是江教主的亲妹子?”因为子真她哥谢子成明面上的姓名是江天鼎,所以于文则他们称呼他江教主。 魏定军道:“想来错不了了。”转而道,“你觉得,百里他会不会是为了营救师父来的?” 于文则以问代答道:“要说他是营救师父来的,却为什么不直接去许昌?要说他不是为营救师公来的,那么他出来做什么?” 魏定军道:“我觉得他是冲着师父出来的,他师徒二人的情义,向来是不错的。” 于文则道:“难道他一个人出来找师父?他一个人再厉害,也不是咱们的对手啊?就是大师兄一个人对付他都够了。” 魏道:“不能是他一个人,必然还有别的同门帮手。只是他们为什么分散了,百里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却不得而知了。” 于道:“既然如此,咱们还得把其他的人揪都出来了才好。”魏道:“要是能捉住百里,则一切可迎刃而解了。” 于忽道:“要是那女的是江教主的妹妹,那么她会不会插手咱们的事?” 魏听不明白于的话,道:“你讲的是江教主,还是他妹子。”于道:“当然是他妹子。” 魏道:“这个却不好说。听她跟袁休明说的,百里是她的夫君,可真是巧了!” 于叹道:“确实巧得很!”继又道,“没成想到百里这小子竟有这么好的运气,出山来不多久便得了这么一个大美人儿做自己的妻子,而且还是河南第一大教派教主的亲妹妹!” 魏定军心里似乎更嫉恨,面色冷冷的,默然不语。 片刻,魏道:“想来江教主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不会由着她妹子的性子来。” 于道:“依我看来,咱们必须让大师兄赶紧离开拜鼎教,找一个咱们自己的山头,自立门户,才是长久之计。要不是这样,咱们当初费那么大力气,背负背叛师门的骂名,弄得同门相杀,图的是什么呢?” 魏道:“这个自然。大师兄是个英明而且有抱负的人,他不会甘心屈居人下的。眼下咱们暂时栖身于拜鼎教,等应付过了这一阵子,自然是要找个自立山头的地方的。” 于文则心下稍宽。二人随口又谈几句,便歇了。 次日,袁休明带着众人又启程,赶回许昌。 许昌是州城,距离西南处的叶县一二百里,午后申时,袁休明众人抵达许昌西北郊。 拜鼎教的教廷设于许昌城西北郊的百丈山上,这个山头名为“百丈”,因为它的高度接近一百丈。山头周长七八里。 山顶缓平,拜鼎教廷即建在山顶之上,站身教廷楼院中,可俯瞰整个许昌城,又者南岭山腰以下,有驰道通达州城西北大门,便于来往城中。 袁休明抵达教廷时,教主江天鼎正和张曳白商议事务,袁休明求见,侍卫头领通报江天鼎,江于是把袁修明招进。 袁休明把夺取姜隐龙丹药的始末告知江天鼎,又说姜隐龙毒物确实厉害,伤损了不少教众,不过丹药已多数到手。 夺药一事,张曳白的党徒也参与协助,故而袁讲话时,张曳白也在侧。 江、张二人听说丹药多数到手,心中稍稍满意,不多责怪袁折损教众。主要是损失的人马对于拜鼎教整体的人马来说微不足道。 袁休明又向江天鼎报说,江天鼎苦心找寻多年的妹妹他找到了。江天鼎大为惊喜,急问妹妹身在何处。 袁休明又把叶县城中遭遇谢子真一事简要说了,当中不必要向江天鼎告知的细节,自然隐去了。 江天鼎听完,觉得袁休明所讲无虚,对袁休明的忠心大加赞许一番,跟着按照他当初的承诺,赏赐袁休明金银八百两,另有其他物品。 袁休明欢喜不胜。旁侧的张曳白,急向江天鼎拱手道贺,祝贺他找到了亲人。 几人散后,魏定军向张曳白告报告百里烟的事情。张曳白微微一惊,却不如何在意。 魏定军奇道:“师兄莫非胸有成竹了?”张曳白道:“我早料到他会来。” 魏道:“师兄如何就能断定是百里来?” 张道:“师父被咱们挟持出来,山庄里仅剩了百里和邓通俩人能主持大局。邓通为人憨直,少机谋和权变,要是他出来追寻咱们,百里烟一定不放心,而且邓通为大,正好坐镇山庄,所以百里出来找咱们是合情合理的了。” 魏定军恭维道:“师哥果然睿智,不怕对付不了区区一个百里烟。”转而又道,“但要是江教主的妹子和百里成了夫妻,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