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声道“是!”张曳白道:“就是这些了!我要马上赶回山庄去,你们在城中赶紧布置下去吧!”众人再次齐应了一声,张曳白于是迈步走出堂房。张出去后,魏定军等人也急忙走了出去。 出来一阵,于文则心里忽然琢磨道:“辛本清三番五次跟我作对,五月份的那一次物品发放,他从中作梗,硬是夺了我五个人手的名额,让我吃了个大亏!正好前个月初,他去二师兄邓通院子里喝酒,听说俩人谈到了半夜,也不知道谈的什么!大师兄说了,可能生异心的人,要除掉,既然这样,我能不能趁这个机会把他除掉呢?嗯,不如去试试!不成的话就算了,成的话以后就少一个对头,无论如何都划算!” 于文则这么想,跑去找魏定军商量。魏定军是门派四弟子,也是张曳白党徒的骨干。 片刻,于文则找到魏定军,请去一旁,悄声道:“四师哥!前个月初,辛本清去找了二师哥邓通喝酒,俩人谈了很久!这个事情张松、黄光明他们都知道,我觉得他们肯定是谈了什么要紧的事,辛本清极可能跟邓通有勾结!如果他真是邓通的人,那咱们明天的计划会不会泄露出去呀!” 魏定军闻言大惊,他知道他们现在谋划的这个事情容不得一丝差错,否则不是断送性命,也得付出极大的代价。想到这些,魏定军不敢大意,带着于文则一起跑去找张曳白。果然,张曳白此时比魏定军还疑神疑鬼,而且辛本清是下院十多个普通管事中的一个,张曳白对他没有什么特别印象,于是很心惊。 张曳白权衡一下,下决心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俩再叫上四明,去把他秘密做掉,得做干净,不能惊动其他人!完了,拿我的手令,去接管他的人马!”张曳白是下院的院主,里面的人,没有特殊情况,无论是心向于谁,表面上都得服从他的安排和调遣。 于文则闻言大喜,他本来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却没想到这个事情竟然真的能成。跟着,张曳白写接管手令。完了,魏定军和于文则拿手令,急忙赶去找段四明。 此时他们几个都在下院,也就是县城的归逍遥派所有的宅院内活动。片刻后,魏、于二人找到段四明。 段四明听了事情原委,心中一惊,想:“辛本清是听说跟邓通喝了一次酒!但听说只是普通的同门喝酒,而且还有三师兄的人在,如果就这么认定他是二师兄邓通的人,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段四明于是道:“咱们是不是先去问问他,当初喝酒,他到底跟邓通他们谈了什么?”于文则道:“我觉得不妥,咱们一问,不就打草惊蛇了么!而且咱们今晚得把事情完全布置下去,时间也来不及了!大师哥已有吩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真出了问题,咱们的身家性命可就不保了啊!” 段四明不能决定,转头看向魏定军。魏定军沉吟间,道:“我看还是按大师哥指示的做吧!他手令都已经出来了!少一个辛本清不要紧,但计划泄露出去,那可就全完了!” 段四明不知不觉也有些害怕。他也知道,他们现在谋划的是见不得人的事,真要泄露出去,逍遥派的上下,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会围攻他们,再把掌门师父惊动出来,那他们就万劫不复了。 最终,段四明也不再犹豫,跟了魏、于二人去找辛本清。去的路上,三人边走边谈论怎么骗出辛本清,而后择僻静处下手的计划。 一阵后,到辛本清所在的宅子,辛本清正在跟左右人处理日常事务。于文则跟辛本清有过节,担心辛本清起疑惑,于是让段四明去以传达张曳白的口令为由,把辛本清骗去魏定军的宅子内,然后关门杀害。 段四明见辛本清后,说了张曳白的口令,当然是假的。辛本清跟段四明没有过节,信以为真,跟段四明走了出去。 又片刻,俩人进入魏定军的宅子,段四明因心虚而紧张,不仅路上无话,进宅子的一刻,更是脸面变色,汗都冒出来了。 辛本清无意瞥见,很惊奇,道:“四明,你是怎么了?怎么汗都出来了!”段四明急地定神,一边举手擦汗一边干巴巴笑道:“可能是路上走得急,有些热了!进屋去坐坐便好,坐坐便好!” 辛本清听他连说了两个“坐坐便好”,而且还有些不自然,忽然疑心起来,停住了脚步,质问道:“对了!大师兄要我来魏师哥这里,到底什么事?” 段四明见对方忽然不走,还质问,显然起疑,又有些紧张,不过他们已经进院,于是说:“这不已经进来了么,魏四师哥就在里面,你进去就知道了嘛!”辛本清还是觉得段四明神情话语跟平时不大一样,便要再问,也不想继续走。 正这时,屋里的魏定军和于文则都听到了话声,同时走了出来。辛本清看见于文则,而且他脸上还带走一丝得意的坏笑,心中一惊,隐约察觉到不祥。 辛本清惊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又看于文则道,“是于文则你想搞鬼么?”魏定军厉声道:“奉大师哥的命令,处决了你!”说时,和于文则一同飞身朝辛本清跃来。辛本清大惊,来不及转身奔逃,魏、于二人已至,而且段四明也出手了。 魏定军相对于段四明、辛本清等人而言,武功要高出许多。辛本清又孤立无援,立刻遭到了三人的围堵,继而攻杀。同时,逍遥派是练剑门派,所以门人手上通常都握有刀剑。辛本清别无选择,只能竭力还击,四人的刀剑顿时交织一块。 果然,交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