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语调微顿。
而后直接将目光望向正在一旁泡咖啡的江歆宁，嗓音拔高道：“更是连一个新入职的男员工都不放过，以后大家可都小心着点，免得自己的男朋友被人给惦记上，到时后悔都来不及！”
这话说得难听。
茶水间的气氛一时也诡异莫名。
江歆宁懒得搭理，本想冲完咖啡直接离开，哪知季柔却不依不饶，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不会听不出，我说的就是你吧？”
季柔挺着胸膛，言语讽刺。
只眸光里的妒意实在难以遮掩。
“错了。”
江歆宁开口道。
一双清冷的眸望过去，沉静无比：“我是压根就没在听你讲话。”
“好狗不挡路，麻烦让开。”
不主动计较，不代表她就是软弱可欺的。
面对季柔的盛气凌人，江歆宁回以钝痛一击。
果然下一秒，季柔就变了脸色：“你——”
“好啊，你终于演不下去，原形毕露了是不是？”
“江歆宁，你笼络男人的本事是真的大，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脚踏数条船，难道就不怕有一天翻船吗？到时，你可就得落得个人财两空了。”
季柔挖苦道。
一副坐等看好戏的样子。
从前江歆宁没来，整个秘书办出风头最多的就是她，如今有了江歆宁，旁人就像再也看不到她一样。
这是她最难忍受的事。
“你的提醒，我会谨记于心的，不过——”
捧紧手中的杯子，江歆宁红唇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我想说，只有你自己的心是脏的，才会在看别人时，也会以为对方跟你一样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