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都,孔家豪宅。
南天司孔雄林在结束一天的工作后回到家中。
他前脚进门,就见一个下人匆匆忙忙的迎了进来。
“大人,你总算回来了啊!”
下人神情焦急,火急火燎的来到孔雄林面前。
见他这么火急火燎,孔雄林不禁皱起眉头。
“怎么了这是,慌慌张的干嘛?”
“大人,少爷他……”
下人支支吾吾,想说什么但是话到一半又戛然而止。
“浩杰他怎么了?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事了?”
孔雄林不悦道。
“不是的,少爷他……他的命牌碎了!”
下人纠结半天,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道出这么一句。
轰隆!
闻言,孔雄林耳边像是响起晴天霹雳一般。
“你说什么?”
“少爷的命牌碎了,而且老爷您存放灵器的密室被人打开过!”
下人继续解释道。
孔雄林瞳孔紧缩,赶紧朝着存放幌金绳的密室跑去。
等来到密室这边他才看见,密室的门是开着的。
原本放在架子上的幌金绳,此刻已经不见了踪影!
命牌能时刻反映出他儿子的生命力,既然他儿子命牌碎了,也就是说人已经遭遇了不测。
再加上灵器幌金绳也不在,肯定是出了大事啊!
“报,老爷,北天司白邵倾大人在外求见!”
这时,只见又一个下人慌忙进来汇报。
“白邵倾?他来干嘛?”
孔雄林现在心乱如麻,根本没心思见任何客人。
“小的不知,北天司大人说他家少爷白宇廷最后一次出门说是来咱们家找少爷,然后白少爷的命牌就碎了!”
下人恭敬回道。
“什么?白宇廷也出事了?”
闻言,孔雄林瞳孔骤然紧缩。
没等他多说,只见一个身穿锦袍,留着口字胡的中年人就进到大厅里来。
此人便正是四大镇武天司之一的北天司,白邵倾!
“孔兄,贸然打扰还请见谅,我儿子的命牌碎了,听家里的佣人说,他最后一次出门是来你们孔家了,我想问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白邵倾火急火燎的进来,眉头紧缩满是担忧。
不仅他,孔雄林也是一样的表情。
“白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令公子应该是遇难了!”
孔雄林死死攥着拳头,道出这么一句。
听到这话,白邵倾眼神骤变。
“什么?这……怎么会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具体的我也不知,我儿浩杰的命牌也碎了,而且幌金绳也不知去向,我估计是他们二人一起出了事!”
孔雄林脸色阴霾,任谁都能看出他眼中的愤怒跟痛心。
堂堂两位镇武天司,可此刻却一样陷入丧子之痛中。
“对了,幌金绳!”
“那灵器上应该有你留下的追踪印记吧?快去查查幌金绳现在在哪儿,说不定可以破开真相!”
这时,白邵倾突然想到什么。
孔雄林身子一震,跟着反应过来。
四大镇武天司人人都被授予了灵器,不过这些灵器并非是他们私有的,是帝主发给他们任职期间使用的。
一旦哪天他们退役,灵器是要原封不动的交还回去的,并且会被传给下一代的镇武天司。
正因为这几件灵器的特殊性,所以每一件灵器上都是被设下了追踪印记。
这么做也是为了防止,有的镇武天司在任职期间可能会私自带着灵器叛逃。
“灵器,对了,我可以追踪灵器!”
孔雄林回过神来,连忙从密室柜子里拿出一个罗盘。
罗盘上有一个指针,彼时指针正指向南边方向。
“在南边?难道幌金绳去天江省那边去了?”
孔雄林震惊。
“孔兄,你我各出一对人一路向南严查,只要查出幌金绳的下落,一定能找到杀害你我儿子的凶手!”
白邵倾提议道。
“好!”
孔雄林爽快应下。
此刻,两位镇武天司级的人物眼中杀意沸腾,屋内的下人们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当然,这些都是发生在龙都的事。
苏麟现在自然是不知道的。
正当龙都这边的白、孔两家在安排人往南行严查时,在太行山的某处也正发生着某些事情。
太行山某座山顶之巅,这里坐落着一个巨大的庄园。
庄园宏伟气派,光是从第一层到大门口都足足有几百米。
这便是最强古武世家之一的,东方家族地!
“报,启禀家主,大事不好了!”
彼时,东方家庄园内,一个下人急冲冲朝着大厅跑去。
大厅内,东方家的众高层几乎全都在此。
坐在最上方首位上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此人一身古代华袍,甚至留着一头古人长发,身上气势十足。
他便是古武东方家的现任家主,东方鸿震!
“何事这般慌张?没看我正跟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