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内私下流传的那些话有关,想来探探虚吧。” “咦?那难道是来试探陛下的?我也不信陛下会移业帝陛下,她对酆帝的深似海,那当年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追去幽冥他的。” “嘘,别说了,陛下要到了。” “……” 穿过通向偏殿的长廊,身声音也渐渐模糊去了。 时琉瞥沿途的廊外——也是与中天帝宫最不相近的地方,这里的栏外并非深不底的云山雾海,而是长在白云间的不知名的摇曳花枝。 花的颜色并不浓艳,美清淡,香气也沁人心脾。 穿过花廊,直入偏殿,时琉望飘浅香的桌案,正娥眉轻垂,手腕微抬徐徐斟茶的南蝉。 时琉停下。 “陛下,人到了。” “你下去吧。吩咐她们一并退远些。再有嚼舌的,不要在我前出了。”只了素纱轻衣的女子没有抬头,淡声道。 “是,陛下。” “……” 一切模糊的杂声淡去,殿外只余流云与花动之音。 时琉略迟疑,正思索自己该称呼师姐还是仙帝,就听茶案女子低淡声:“你来找我,总不是为了听那些闲话的吧?” “有一件事,想要求你。” 时琉说完,便低头去取翠绿叶子里的东西。 只是桌案的南蝉却像是被这话戳到了不知哪一个痛点,她皱眉冷淡恼怒地抬眼:“又是一件事,你和酆业当我是什——” 啪。 放在她前桌案上的一件物什,压断了南蝉的话音。 那是一柄翠玉匕首。 无比眼熟的,她在劫境玉中过的那一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南蝉眼睑一颤,抬起:“你…什意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时琉俯身长揖,认真而恳切—— “请师姐帮我毁了它。” “为此,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