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的触须,于是原本还正常的雌君蓦地双眸氤氲,整个身体都跟着狠抖一瞬。 顾玠另一只手率先感受到,他面不改色地拿开。 “你喜欢的话,我们来日方长。” 这句话可谓是将雌君哄得高兴非常,但他还是说“雄主再抱我一下。” “我手上是脏” 还没讲完,手就被徐连拿过去挨个儿舔了遍。 无论是几次,看到徐连做这样的事情对于顾玠来说心理跟视觉冲击都非常厉害。这种感觉比对方吃他的东西时还要强烈。 徐连在做的时候,眼睛还一个劲地盯着顾玠看。 他满意地看着雄主的耳朵慢慢红了,真可爱,他想,他的雄主还会害羞。 “好了,雄主现在可以抱我了。” 顾玠伸出两只手,圈住了徐连。好一会儿,他们才终于起身。 一起洗过了澡,在浴室出来之前,徐连还又抓住了一次机会。最后顾玠的衣服都是徐连帮他穿好的,等出去以后,外面已经被收拾一新了,不得不说,顾家的亚雌工作水平的确很高。 十天都在这里,房间里的味道一时散不干净。 虫族有个奇怪的规定,雄虫的气味十分珍贵,因此他们并没有喷空气清醒剂之类的东西,就连窗户都没有打开,力求将味道保存下来,至少也不要太早散去。但顾玠的观念跟他们不一样,所以出来以后他就将窗户打开了,只不过低头时,无意又在窗台上看到了点可疑的痕迹,估计亚雌在打扫的时候没有留意到。 那是之前有一回夜里,徐连特意带他过来的。 雌虫大胆到连窗户都不关,尽管顾玠知道以顾家的位置,不会有虫看见。甚至这种事情对于虫族来说也很平常,就算是徐连喊出声音都不会有虫管,但他还是将房间里的灯都关掉了,并且紧紧捂住了徐连的嘴。 庭院当中应该是听不到声音的,但顾玠总是有一种整个庭院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的感觉。 他骨子里是受四书五经培养熏陶出来的古人,哪里做过这等放浪形骸的事情,因此那之后好长时间他心里都没有彻底平复下来。不够这样的效果的确很明显,顾玠现在想,偶尔如此,也很不错。 徐连对他打开窗户倒没有太大的反应,他这几天已经大概清楚了雄主跟别的虫都不同,现在对于顾玠正是哪里都爱极的状态。此刻他正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顾玠。 那副眼光好似要将对方生吞了,顾玠转过身,脚步不禁顿了顿。徐连自己上前牵住他的手,像是知道之前做的事,招呼亚雌又进来将窗台处重新打扫一遍。 窗户是顾玠开的,雄虫的命令他们违反不了,也就只能由着去了。 他们在房间里的十天,外界可谓是没一刻消停。 原本大家都在打赌,看看徐连什么时候会被赶出来。有虫说当天晚上就会,结果当天晚上无事发生,又有虫说最多天,结果天过去了还是无事发生。 他们猜来猜去,任由哪个虫都没有猜到,顾玠竟然会留了徐连十天。 十天是什么概念,虫族自有以来,哪怕是最恩爱的情侣,都没有过这么长的时间。最多也不过六七天,雄虫虽然爱雌虫,但给出的宠爱永远都有上限,担心后者会恃宠而骄。 以徐连留下的天数,就算将来顾玠还会有雌侍、雌奴,在顾家的地位都是稳的了。 顾玠当日的婚礼也是上了帝国新闻的,从没有在外界过多露面的雄虫甫一上报,就吸引了不少虫的目光。他生得实在好看,身上又有一种温润的破碎。 于是在得知他们十天都不曾出门,其余虫就从羡慕嫉妒中渐渐开始想,徐连会被折腾得有多厉害别是到时候出来,命都没有了吧,虽然他们觉得顾玠看上去不像是那么残忍的雄虫,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又怎么说得准呢 于是在顾玠带着徐连正式见过顾家众虫时,他们心中都震惊不已。 雌虫看上去哪里有被虐待过的痕迹,那副精神焕发的样子,分明是被好生滋养了一番。 再看顾玠,气质不改,倒是伸出来的手腕处竟然出现了一抹显眼的痕迹。 顾重的眼皮当即就是一跳,问他手上是怎么弄出来的,看向徐连的目光还隐有不满。 “父亲,是我允许的,实在是情难自抑,还请您谅解。” 顾玠将徐连挡在身后,轻柔的话态里有着说不出的暧昧。 其余的虫见了,惊觉顾玠似乎结婚之后,仿佛比结婚之前更有诱惑力了。 浑身的克制与规矩仍在,但在那之下,又多了似有若无的欲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