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来喂雄主吃吧。” 他表现得像每一个为雄主考虑的雌君一样,然而眼眸当中又分明是浓郁到不见底的占有欲。他喜欢雄虫,满意于昨晚雄虫的表现,不吝于把所有的爱都给他。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吃。” 顾玠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身上倒是光洁如初,因为雌虫是不可以在雄虫的身上弄出任何痕迹的,只有嘴巴因为接吻过度,唇角边缘都氤氲开了靡艳的红。其实雌虫也好不到哪里去,但由于他们的恢复力要比雄虫更强,即使徐连因为受伤而有所减慢,但相对于这些小的伤痕来说,十分微不足道。 顾玠正待要拿回自己的碗筷,谁想他的手就又被徐连抓住了,对方像是有些不高兴又像是太过兴奋。他凑近了顾玠,一双眼睛里完全只有对方的倒影。 “雄主不想让我帮的话,要用尾勾恢复一下体力吗我现在也可以。 “是我忽略了,最后一次竟然没有让雄主吸收掉,害得雄主连饭也吃不好。” 顾玠看到了,徐连是在兴奋。 雌君面不改色地说着的话,顾玠垂目,哦,对方不仅仅是在,是真的可以。 他难得有些头疼,因此张嘴的语气也有些干巴巴的“那就麻烦雌君喂我吃饭了。” 顾玠相信,如果不答应徐连的话,他是真的干得出来在吃饭的时候就让他的尾勾出来的事。当然,到时肯定不止这样。 顾玠的话刚说完,就见徐连整个身体都跟着低颤了一下。他被那种由心灵上而生的满足冲击得每一根神经都充满了愉悦。 刚才吃饭的时候他就已经留心到雄主喜欢吃什么菜,因此接下来喂饭的过程十分顺利。 徐连像是对顾玠十分了解似的,在顾玠的前一口饭刚咀嚼咽下之后,他的下一口饭就跟着到了顾玠的嘴边。在顾玠吃的时候,还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 这样的举动与行为放在雌君身上,说是胆大包天都不足以形容。然而他通过刚才的行为,已经试探到了顾玠对他的底线。 他看出来他的雄主有一颗与其他虫子都不同的柔软的心,既然他从逃婚的路上又回到了他的身边,那么从今以后,也就只可以属于他。 他会是他唯一的雄主。 徐连心情快乐地喂完饭,如果不是顾玠一定让他也好好吃一碗,徐连就打算直接让亚雌把饭菜都收掉拉着顾玠再次开始了。 但也是从这顿饭开始,或者说是从感觉到顾玠对他的纵容以后,徐连就突然热衷起了让顾玠去用那些工具。他的想法不同于正常的雌虫,从小到大受到的折磨与伤害,在面对亲密的关系时,也造成了他扭曲的思想。 爱要怎么来表现出来呢当然是越痛就越深刻。 徐连以极端病态的兴奋将工具拉到了顾玠的手边,让他去挑选。 这些工具都是顾家准备的,也是每一个雄虫跟雌虫在一起的时候基础的工具。 顾玠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但根据原主的记忆,在结婚之前已经有虫专门跟他说过这些工具的使用方法。就比如他手边的鞭子,只要拿起来在雌君的身上轻轻打一下,就能在他们身上留下非常明显同时在雄虫眼中十足美丽的血痕。因为他们大多数都是身体与精神远逊于雌虫,所以才会以折辱他们为乐,彰显雄虫的风范。 “雄主,你喜欢鞭子吗用鞭子会不会令你的快感更多”雌君说话当真是口无遮拦至极,他还亲手将鞭子交给了顾玠,对于上面闪着寒芒的倒刺视而不见。 出乎意料的是,顾玠并没有使用这根鞭子。同样的,他也没有使用其它任何工具,反而是将放这些东西的盘子推到了一边。 一整晚过去,尾勾算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主动地有了动作。徐连明显感到了惊讶,但不久以后这种惊讶就变成了愈加的亢奋,也令他暂时没有执着于让顾玠去拿工具。 “雄主,您主动的样子也让我在着迷。” 顾玠的主动不过催化了徐连更多的疯狂,他真的满意极了,也爱极了自己挑选的雄主。 为了奖励对方,他朝顾玠打开得更多,甚至已经出现了半虫化。 他身上的伤口裂开了许多,也愈合了许多,双翼虽然被残忍地撕掉了,但肩胛骨的位置仍然残留了一些证明他曾经有过翅膀的痕迹。 顾玠不过是想看看他当初受的伤严不严重,谁知手才放上去碰了一下,徐连就猛地将额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紧接着双方的精神力毫无征兆地纠缠到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