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小的顺序,一张一张对齐。 学会了。 “那下一圈你来玩。” “徐先生好厉害,我当初可是学了好久才听明白规则呢。”王太太是个胖胖脸,很富态的样子,夸人相当真诚。她对于聪明的人,总是很喜欢的。 徐连闻言朝她看了一眼,抿了抿唇,又看向顾玠。 可是,输钱,不好。 “没关系,反正这些钱也是赢回来的,要是输了,也就是还了回去,我们又没有损失,对不对”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听上去完全是在哄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徐连有些脸红。他把整理成一叠的钞票放到了顾玠的手里,然后点点头。 这是愿意尝试的意思。 大家都知道徐连是新手,第一局也就存了让几分的意思,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徐连是真的会了,因为对方跟顾玠的打牌手法如出一辙。 在实战中输了几把后,很快就追了上来,一改颓势,连赢了许多把。最后那叠钞票上,又多了一小叠。 徐连毫不犹豫地把所有的钱都递给了顾玠,顾玠接到手以后,拉开了他的口袋,又全部放了进去。 “我都给小连。” 我没有要用钱的地方。 “那就先放在你那里,替我保管着。” 顾玠这么一说,徐连就没有再拒绝。他把口袋拍了拍,看着更安全些。 两个人一起玩过几场,就把位子让回给了胡小姐。 又过了两个小时,顾玠看时间不早,打算带徐连回去休息。 周明言恰好在这个时候上来,说是想要凑一凑热闹。范培之跟王太太是牌桌上的赌友,随即口吻自然地就提起了她新买的钻石戒指的事。 王太太是十分得意于她的新“武器”的,范培之问起来,少不得存了炫耀的心思。 只是等她伸手捞过皮包翻找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一枚钻石戒指弄丢了,可不是小事。 王太太当即就没有心情打牌了,她一连找了许多地方,都没有找到。 范培之“会不会是来的路上不小心掉了。” “不可能,打牌以前还戴在我手上的,我嫌那光碍眼,就特意取下来放在包里。” “对的,这我可以作证明。” 胡小姐说完,同桌打牌的人都点了点头,这一下可不得了了,放在包里的东西凭空不见了,莫不是家里有贼 王太太立刻喊来了纣繁,让他拿出一个主意,左右东西的的确确就是在这里没有了的。 “也许是有人对这戒指太好奇了一些,所以擅自拿去观看了,现在还回来就行。不要紧的,我们都知道这是一场误会。” 王太太知道范培之这是有意在给那个小偷机会,她心里不快,可想着在座的都是熟人,真要撕破脸大家面子上也过不去,同时心底就默认了。 可几分钟过去,还是没有人肯承认是自己拿了东西。王太太想着,等会儿要是查出来究竟是谁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她非得让人好好尝一尝颜色不可。 “范先生,你也看到了,我们太宽容,别人就会心存侥幸,还是喊警察过来吧。” 范培之也立刻严肃起来,“大家都是朋友,或许闹不到上警察局那么严重的地方。我看,我们还是先排查一下,看看都有谁在你落座之后来过这里。” 范培之的话得到了大家的赞成,于是没多久,嫌疑人员就锁定在了跟王太太一起打牌,还有四五个看牌,以及顾玠和徐连两个人身上了。 首先是打牌的,他们都没有停下来过,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手。只有胡小姐中途休息了会儿,可她始终都跟王太太有一定距离,而且两个人还是好友,自然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剩下的几个人里面,又可按照“经过王太太身边”和“从来没有经过王太太身边”划成两拨人,最后有嫌疑的,就只有五个人。 这五个人当中,除顾玠和徐连是今晚才到的,另外三个人大家都是老相识了,实在不愿意相信他们会做出这样的事。于是怀疑最终只能落到顾玠和徐连身上。 不知道是谁说徐连看上去更可疑一点,且身上有许多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与其盲目怀疑,不如先搜一搜看看。 他的态度是很友好,但分明也是知道了徐连的身份,心里存着轻视。范培之刚才在底下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他找了几个人交谈,而后有意无意地讲出了徐连其实是顾玠书童的事情。 一个眼界浅薄的书童,看到王太太的戒指,想要偷走占为己有,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