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栖洲:“在督公的心里,洲公子想来是最为重要的人吧。”
“没错。”隋仪景应的斩钉截铁,不容任何人有所质疑一般:“我与隋栖洲是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本督自然将他看得比本督自己的命还要重。”
一语言毕。
隋仪景顿了一下,神色复杂的看着裴舒:“其实,在以前我阿洲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也聪明懂事,有着正常人的智力,甚至比本督还要聪明的多。你知道……他是为何会变成这般,智力只有小孩模样的吗?”
裴舒身体一僵,她隐约猜到,这应当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觉得自己,好像能够想到,会从隋仪景口中说出的那个答案。
“千岁爷难道是说……是我的母亲,曲氏所造成的吗?”
隋仪景重重的将酒碗搁置在了桌上,发出了剧烈的声音。
裴舒身上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隋仪景冷哼一声道:“若不是,当初曲晏芜做出那种事情的时候。你尚未出生,本督知道你并不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然……你现在根本就没有命,坐在这里与本督说话。”
裴舒咽了咽口水,对于当年的事情,她的确一无所知。
可,正是因为这样。她却愈发的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