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那位,温婉端庄娴淑知礼,好一个母仪天下的大家闺秀做派,可惜,却是动辄得咎,三五不时地挨罚。 两厢对比,就是局外人,都会为那位感到心酸。 可燕泽偏只有和奚玥相处时,才会开怀大笑,无所顾忌。他与沈沁,只是皇帝皇后的关系,与奚玥,才是如胶似漆耳鬓厮磨的夫妻。 喂饱燕泽,奚玥坐在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不住地吻,“陛下,臣妾刚从太后那里过来,听到不得了的话,有些不敢说呢。” “有何不敢,爱妃是朕的心尖宠,有朕替爱妃撑腰,爱妃有何好怕。” 奚玥娇嗔道:“讨厌,陛下最会说这种话哄臣妾开心了。” 默了半晌,奚玥斟酌道:“臣妾听说,武定侯昨日帮着那群自诩骨徒的逆贼拖延禁军,陛下,这算不算不得了的事啊?” 凝着奚玥水灵灵的弯月眸,燕泽若有所思地叹了声。 “如何不算。” 周熠也暗暗揣起小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