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刘小娥对于钱有种天生的占有欲和畏惧感。同时她很羡慕我的家庭,因为平时无论我说什么,老庞从不反对。”
虎平涛微微点头,“哦”了一声。
庞仲华在旁边听得莫名其妙,连忙问:“等等,这个……不对啊!家里有事情咱们都是商量着办,遇到不对的事情,我肯定要反对啊!你怎么说我所有事情都顺着你呢?”
廖燕笑呵呵地解释:“你说的跟我说的不是一回事。打个比方,咱们看中了一套房子,就价格、位置、居住条件这些方面,咱俩肯定要好好讨论一下。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看法,说不定还会因为各自的想法产生争执。可这种事情都是咱们关起门来说,有外人在场的时候肯定不会讨论。是不是这样?”
庞仲华点头承认:“这倒是。”
廖燕继续解释:“平时开着门,你在里面喝茶,我在外面看店,直来直去的,你又是个很随意的性子,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全都懒得管。比方说煮饭,我问你今天晚上吃什么菜?你回答说:随便,让我看着办。”
“比方说上个月水电费花了两百多块钱,管市场的上门收钱,我这边给的是现金,有个一毛、两角的差额,我都会算作五毛钱直接付了,省的麻烦。虽然你在旁边看着,手机上也可以转账,但你从来不管,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还有就是客人上门买货,无论换了你还是我在家,都会在称的时候给对方一点儿好处,人家买了东西心里也很高兴。”
“但刘小娥跟曹忠就不会这样。他们家每天每顿吃什么都是提前安排好的,曹忠说了算。如果早上说了要吃炒猪肝,刘小娥无论多忙都必须赶着去买,否则去迟了买不到猪肝,晚上曹忠回来铁定少不了一顿打。”
“水电费这个就更不用说了,别说是一毛两毛,就算几分钱在曹忠看来也不能少。曹忠把家里的钱死死捏在手里,平时很少用现金,所有账目都是走他的手机,刘小娥连沾钱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刘小娥看着我们就觉得很羡慕。她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随和,觉得我在家里肯定管你比较严,就像曹忠对她那样。再加上我这人平时说话嗓门大,性子泼辣,所以她有点儿怕我也很正常。”
虎平涛吸了口烟,若有所思道:“这就说得通了。所以……刘小娥把以前的事情告诉你,是想求着你帮忙?”
廖燕颇感意外:“你连这都看出来了?”
虎平涛轻轻笑了一下:“我是警察……那个,你还是从刘小娥和供销社那个男人的事说起吧!别乱了顺序。”
“行!”廖燕很爽快:“其实我后来分析了一下,如果换了我处在那男的地位,估计也得老老实实听刘小娥安排。因为她戴上口罩的时候就是个美女,眼睛上的那点儿问题远不如鼻子和嘴严重。另外,男人在性方面的需求往往要比女的强烈,所以刘小娥肯让他摸,他就下意识的把兴趣转移到她身体方面,容貌就摆在其次。”
虎平涛澹澹地说:“这事儿有点儿说不过去。如果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时间长了,接触多了,刘小娥不可能总这样啊!那男的早晚要起疑心。”
廖燕压低声音解释:“所以小娥后来找了个机会,跟他睡了。”
“啊!”庞仲华已经不知道这是今天自己第几次感到震惊。
虎平涛夹住香烟的手抖了一下,他很快控制住意外的情绪,认真地问:“刘小娥主动的?”
廖燕点点头:“小娥说,当时她选定了就是这个男人。如果不主动送上门,万一哪天口寨摘下来,人家肯定看不上她。”
虎平涛叹道:“也是哈……黄花大闺女,第一次,而且戴着口罩没见过真面目,主动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她算盘也打得太精了。问题是……等人家明白过来,愿不愿意要啊?”
沉默片刻,虎平涛抬起头问:“后来呢?”
廖燕回答:“后来完事儿了,小娥想着事情应该差不多了,就主动摘下口罩……你猜怎么着,那男的当时就被吓傻了。”
庞仲华说话很直接:“肯定得傻啊!换了是我也转不过弯来。之前看着是漂亮的一大姑娘,谁知道刚完事儿就貂蝉变母猪。”
虎平涛忍住笑,问:“男方反悔了?”
廖燕回答:“如果只是反悔,小娥说她就算哭着赖着也要他负责。问题是……她摘下口罩,那男的刚看了一眼,当时就犯了病。”
“犯病?”
“什么病?”
虎平涛和庞仲华异口同声惊问。
廖燕道:“那男的有家族癫痫病史。平时看不出来,只要没有诱因就不会发作。可那天他和小娥刚做完那种事情,又是在野外,黑灯瞎火的,他俩就带着一个手电筒。刚好小娥摘口罩的时候,被光照着……那场面我想想就觉得吓人,所以那男的当时就口吐白沫一下子不行了。”
“后来小娥赶紧穿好衣服叫人帮忙,先送医院,又跑到那男的家里通知他父母,事情闹开以后,整个村子都轰动了。”
“那男的后来抢救回来,但神经受阻,走路从此变得有点儿瘸。他家里说什么都不肯接受刘小娥,还放出话来,说要去法院告她。”
庞仲华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