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过分吗?”庄乐乐的手拽着狗链的另一端,随便一拉,白果就不受控地朝她那里倒去。
“再叫几声来听听,感觉不够啊。”庄乐乐说着,拿鞋跟扎了扎白果的小腿。
白果忍不住疼地呻/吟,身体猛地缩着,却被刘云和赖雅萱两人控制住,动弹不得。
“是你先反锁宿舍门的!”白果咬着牙说,“庄乐乐,你为了一个男人别太疯了啊,值得吗??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你,我改行不行,我消失行不行啊——”
因为太痛了,白果胡乱说着话,根本不管前后逻辑。
庄乐乐倒是停下了动作,有些惋惜道:“不行,你消失了我的乐子就没了,我不准你消失。”
白果喘息着,恨恨地看庄乐乐,那一瞬间她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庄乐乐说:“你知道我们现在大四了吧,所以你去找辅导员换宿舍也没用,而且我们班是不会有人跟你换宿舍的。如果你要去别的地方说我们霸凌你,我劝你省省力气。
“你不过就是一个寂寂无名的小人物,拿全专业前十又怎么样,这个学校最不缺的就是学霸,你别以为自己有多特别。”
“笑死人了,继续拿这个眼神看我,我好喜欢!你心里是不是在说,好恨啊可是又拿我没办法?哈哈哈哈哈……”
白果的双全紧攥,尝试从舍友两人的控制中挣扎。
她愤怒地骂着脏话,有一瞬间上头,但这时,她的手机弹出消息提示音——手机因为刚刚的动作早已摔在旁边,借着余光看过去,那是一条来自正道之光的提示。
白果面如土色,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不用猜也知道,庄乐乐的觉醒值又提高了。
她如面临死亡般垂头丧气,等待来自更多疼痛,身体上或是心灵上——忍一忍,她会把庄乐乐加入复仇计划的。
这时,庄乐乐的手机响了。
庄乐乐在她脸上扬起手机,来电显示是连赫。
“赫赫呀,我刚刚还在想你,你就打给我啦,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庄乐乐昂着头,嘴角弯起,“嗯?你在学校外面的公寓?不是之前租出去了吗?”
“好啊好啊,我可以过来。等我一下哦,我还在宿舍。”
“宿舍的床真是太硬啦,真是睡不惯!我也想在学校外面买一套房子,可是我妈不肯啦,烦死了都。”
庄乐乐边讲电话边拉着狗链,眼带笑意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白果,那投来的满满的挑衅目光,白果不用对上也能感到。
挂断电话,忽然,狗链被扯了一下,白果不由自主地往边上倒,靠在上床的楼梯旁。庄乐乐将狗链拴在铁架上,然后吩咐说:“你们两个个看好她,今晚不许她睡觉。”
“喂!庄乐乐!”白果着急道。
庄乐乐冷笑:“嘘,你应该庆幸我晚上要去约会,不然等着你的就不是不睡觉了,懂吗?”
说罢,她的指尖轻轻划过白果的脸,修长的指甲好像锋利的刀刃,凉凉地贴过,一闪即逝。
庄乐乐走了。
赖雅萱有些尴尬地看着刘云问:“怎么办?”
俗话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猴子王刘云瞥向白果,警告道:“我劝你乖乖的,不过栓你一晚上,乐乐很仁慈了。你配合我们也不会特别为难你,毕竟亲自教训你还要脏我的手……”
刘云抬起手,张开她的五指——白果艰难地抬头望了一眼,头顶雪白的灯光透过她亮闪闪的指甲洒落。
也说不出哪里不对,白果忽然胃中绞痛,低头不受控地呕了出来。
“啊——”刘云疯鸡似的跳脚,赶紧退开几步,生怕白果脏到她,“你有病啊你有病啊!!把宿舍弄的那么脏!怎么住人啊??!”
白果还在干呕,眼泪湿透了眼眶,整个额头都是冷汗。
从何时开始累积的疼痛,到现在一股脑地像电流钻遍全身,随后是白纸般的寒冷,她一点力气也没有,想攥拳发现那是徒劳的。如果有镜子,她现在应该是毫无血色吧。
赖雅萱怕了,尝试接近她,问:“你、你还好吗?”
白果垂着头不说话,实在是说一句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刘云拉了她一把,说:“你快把这里收拾一下!搞毛啊,想到要和这样的人待一块,快恶心死了。”
赖雅萱动作有些僵住,但很快就拿来拖把清理了宿舍。在此期间,刘云抓着狗链,像拖垃圾袋一样把白果拖到了阳台,所在了阳台的门把手上。
就在刘云要锁门的时候,白果使劲抓住了她的腿,有气无力几乎只剩气声说:“给、手机能给我吗?”
刘云先是嫌弃地踹开她,然后嘲笑道:“都这样了还离不开手机呢,什么毛病!”
白果双眼微阖,挣扎着说:“咳……给我……”
这时,白果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在宿舍里的赖雅萱把手机递了出来,刘云接过然后毫不留情扔在地上,呸道:“谁稀罕你这破手机啊?这种挂二手都没人要的垃圾,也只有你还宝贝咯。”
手机落地时,铃声也停住。
白果急忙捡了起来,看到手机屏幕一角有些裂缝,还以为是坏了,然后电话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