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淮。我不想这么没用。以前自顾自的离开你,如果又灰头土脸的回来找你,那该多丢人。”
“所以我强撑着等到毕业,好在老天对我还不错,你说对不对?”
“你看,我总算不是什么都没有的回来,至少我也做出了一番成就,以淮,我,我是真的忘不掉你。”
贺以淮放下药盒,有些无可奈何,手搭上玉夕紧扣自己腰身的手背:“玉夕。别哭了。这不是我还在呢。”
他能帮玉夕,能心疼玉夕,但贺以淮清楚,喜欢是不再有可能。
自己内心的一席之地,早就给了尧稚。
“那以淮,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玉夕埋在他宽大的背后,小声的问。
她贪婪贺以淮带来的温暖。
那时和他在一起,他多狂啊。
只要他一句偏袒的话,就没人敢动她。要星星月亮,哪怕这是做不到的事情他也能想尽办法逗自己开心。
“不能。”贺以淮扒开了她的手,干净利落的回答。
“早点睡吧”
贺以淮给她盖上了被子。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玉夕说:“那你能陪我一晚吗?就一晚?”
贺以淮怕她情绪又出什么事情,开口比理智更快,最终点了点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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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稚不关心他和玉夕之间到底发什么了什么。
她也没兴趣知道。
爱能让人俯首臣称,不爱也能让人盔甲满身。
眼看尧稚油盐不进,贺以淮一气之下口不择言:“离了我你还能找谁?尧稚,你清醒点,我的女人,谁敢再接手?”
他说这些话,也不是没有缘由。
尧稚当初进圈,没有被人骚扰,没被人在剧组欺负,没人敢明目张胆的拉着她炒cp或者抢她的戏,只留她安心磨炼演技,像一颗种子,自己在娱乐圈里生根发芽,少不了是碍于贺以淮的面子。
所以圈内大部分人也都知晓,贺以淮和尧稚,那是一对儿来着。
尧稚离开的脚突然顿住。
她从未想过,会从贺以淮的嘴里听到“接手”二字!
一个愤然转身,快步上楼,收拾了几件贴身换洗衣物,尧稚便哭着敲开了有枝的门。
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酒,度数高低都有,有枝见她一瓶接一瓶的往嘴里倒。
“我以前就怎么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哎呀行了”有枝从尧稚手里抢下一瓶野格。
“吃一垫长一智,也不能怪你。”毕竟,当初自己这个作好友的,不也以为贺以淮对她是真的好嘛。
等胡闹一通后,两人平躺在沙发上。
有枝收拾好情绪,噘着奶茶,忍不住一脸八卦问:“赌场抱你的那个男人,老实交代,到底是谁呀?”
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公主抱走,关键是阿sir还没意见,全程无视,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论实力和背景,祝有枝揣测,可能社会地位不低。
刚涂的猫眼指甲油还没晾干,尧稚望着举在空中的匀称手指,情绪不高的说:“还能谁,我青梅竹马。”
有枝蹭的坐起,拧着秀眉,不可置信:“真的?”
“千真万确的真。”
有枝两眼放光:“知不知道他昨天抱你走的时候,在场的人有多震惊。那力道和体形,一看就很顶。”
“噗——”尧稚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不知道迟正现在顶不顶,但至少以前,他可是病怏怏来着,该说不说,自己还救过他。
迟正来尧家的第一年,也转到了尧稚的中学。
青春期的女生比男生发育都快,那会儿迟正身体还没养好,总之一副瘦弱不堪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哪个好事的家长说漏了嘴,说迟正没父母管,是个没人要的垃圾。
谣言四起,一群男孩玩霸凌,放学后把迟正推到泳池里,谁都没料到这个富家少爷不会游泳。
尧稚在校门口无聊踢石子玩,早上出门刘女士才帮她扎好的红色大蝴蝶结歪了一只,气鼓鼓的抱怨人怎么还不出来。
要不是爸妈有令,她才不想去管这个孤冷清高又不平易近人的小少爷。
等到学校快关门,尧稚不知怎么的开始央求着保安叔叔帮忙去找,等找到迟正时他正在水里扑腾。
尧稚吨吨得跳下去把人救起,嚷嚷着让保安快叫救护车,她从小学过急救,没有犹豫直接开始人工呼吸。
迟正悠悠转醒,脸色恢复正常,眼神疏离,一把抓着尧稚的小手,语气冷冰冰,比泳池里的水还让人感到降温。
迟正说:“你救得我?”
尧稚把那爪子不客气甩开,看吧,救好了又是那副别人欠他钱的拽样。
趁着他体力虚弱尚未恢复,尧稚笑得像个小太阳,胆大包天,使劲捏捏他一本正经的脸:“是啊是啊,我救了你,等你以后长大了,你得以身相许报答我。”
“那后来呢?”有枝听得津津有味。
谁能想到赌场惊鸿一瞥的男人,还有这般过去式。
尧稚想了想:“后来,凭借我爸出神入化的医术,他被养的根正红苗,到了高中起就发生了天翻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