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所以简单收拾一下行李,
拢共只有三天而已,不算很久,所以只带了牙刷和换洗的内衣和一些文件,
简单嘱咐了a子要注意煤气水电,留了一些现金,嘱咐了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把门锁好,记得喂猫,有事记得给我和警察局打电话。
应该没问题吧?
应该没问题的。
结果到了地方发现a子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私下偷偷把前些日子过圣诞的时候买的一个那个圣诞树上的五角星放进来了,等离开了东京到了宾馆打开行李才发现。
···这是什么破烂就给我塞进来了?
姑且给a子打了电话,
a子告诉我这叫幸运星,带着绝对会有好事发生。
这种你明明知道这里很有槽点但是你愣是找不到一个好的吐槽点去吐槽它的感觉,
这股难以吐槽的憋屈感,
她还嘱咐我不可以把这个东西丢掉,否则就不灵了。
···她几岁了啊?
···她几岁了啊???
呵,又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
···只不过是塑料做得廉价夜光五角星而已,
转手就扔一边了,
找个机会扔掉这玩意算了。
2022年1月8日
在宾馆的床上做了个糟糕的梦,一夜没睡好,
梦到a子和猫打架,把家里搞的鸡飞狗跳,沙发不是沙发电视不是电视的。
大早醒来过于担心a子真的在和猫打架,所以打了电话,
结果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a子真的在和猫打架,
理由我没听懂,好像是猫吃了她正在煎准备自己吃的汉堡肉,还把酱油瓶子和番茄酱瓶子都打了,她就教训猫,
隔着电话我得告诉a子,
“猫就是猫,你不能和一只猫理论它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
结果好像并没有什么卵用,隔着电话我都听出了a子语气里的敷衍,然后继续在隔空教训猫,
然后猫好像不买账,自顾自的伸了个懒腰睡了,
“它睡了!!”她隔着电话委屈道,“我在正儿八经好好的教育它,它怎么可以睡啊?天啊,它是怎么安心睡过去的?它为什么要睡过去?看不起我吗?”
“···大概可能,因为,它是一只猫吧。”
··为什么我远隔大老远千里之外还得调解她俩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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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酬这边的社长好累,
那个社长话好多,
睡了。
2022年1月9日
继续努力隔空调节a子和猫的关系,
我反复对她解释猫就是猫,人就是人,猫这么干是因为它是猫,你这么干是因为你是人···
a子委屈的说自己教训雪莉不管用雪莉不听她的,
然后我只能隔着电话教训猫让它少添堵做错事少翻垃圾桶,
我教育了它七八分钟,听不到对面有什么反应,
“它什么反应?”
“雪莉它···又睡了。”
“家里有发生些什么别的事情吗?”
“还好,就是酱油瓶子被雪莉打了。”
“哦,说起来你为什么那么执着的管它叫雪莉?它可一次都没认过啊?”
“只要努力,什么事情都做得到的!只要坚持叫它雪莉,总有一天它会像是狗狗一样听到我管它叫‘雪莉’就跑过来的!”
她语气坚定,且很有自信。
···我觉得她在异想天开。
围绕猫的话题我们讨论半小时后,我终于觉得我是智障,
不,我们两个都是智障,
我们两个为什么要打着高额的长途话费对一只破猫一个劲的长篇大论半个小时??
···谁知道呢?
对面对接工作的社长是个自恋狂,动则‘我家2000平米的大别墅’‘我的劳斯莱斯看腻了过两天想换辆奔驰’‘我睡过200多个女人’···
光听他说话,就已经很痛苦了,结果还得和这个人谈工作,
然后对话不到三句绝对会绕回他自己有多厉害去。
···好累,明明没做什么,但就是好累,
···好想回家。
2022年1月10日
姑且买了当地著名的特产,准备带回家里让a子尝尝,
不是因为这玩意多好吃,
是因为这玩意酸到离谱,到了令人怀疑人生地步,
有多酸?
就好比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偶然看到对面有两伙流氓在打架,一伙流氓说‘我要去外太空告你去!’另一伙就问,‘你干嘛找外太空告他啊?’这边流氓就说‘没办法他爸是奥特曼’——那么酸。
酸到我不经怀疑,在对方的人挂着职业笑容所推销‘这是本地名产’进嘴的第一口,以为对方是商业竞争对手派来的间谍想下毒弄死我!
酸到我喝了三瓶矿泉水好不容易缓过来之后,立刻决定必须把这玩意给a子尝,她不吃就逼她吃。
外包装看起来十分正常,就是普通的旅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