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爷怎么这么早就来我这里了?找书南有什么事吗?”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老人,祡书南客气的问道。
祡少军看着祡书南,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以祡书南家主的身份,见她过来,祡少军最起码应该站起身的,但是他没有。
“听说你连续两天都遇到了袭杀,昨天晚上更是差点被那些歹人得逞, 你没事吧?”
“我没事,谢谢军爷爷挂念。”
祡书南脸上笑着,心里却是在冷笑。
昨天晚上出事后也没见打个电话过来问一声,一大早的跑来寒暄问暖,这是做给谁看呢?
而且袭击自己的人你不知道是谁派去的吗?
老狐狸!
随后祡少军转头看着一旁的华叔,语气中带着些怒意:“你是家主的保镖, 家主出行的路线都是你来安排的, 为什么每每都能让杀手找到家主的位子?”
他这话就是故意找事, 祡书南的出行路线虽然是华叔安排的,但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整个保镖团队都知道。
而且祡书南的出行路线并不难确定,特别是回家的路线,就那么几条。
华叔冷着脸,没有说话,军爷的话虽然不对,但是他又不好反驳,没有保护好祡书南确实是他的责任。
特别是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曾小乐的出现,那祡书南真就危险了,事后想想他都是一身的冷汗。
“军爷爷不用怪华叔,我这不是没事嘛。”
祡书南赶忙说道。
祡少军是护卫团的负责人之一,他有权利教训祡家的任何一个保镖,同样也有权利替换掉任何一个保镖。
他之所以这样的态度对华叔,并不是因为他没保护好祡书南,而是因为保护的太好了。
还一点就是, 华叔昨天夜里安排人把他儿子给带走了。
这事儿他一早起来才知道,所以就跑到了这里来。
他对华叔质问道:“听说你让人把新杰给抓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儿吗?”
华叔的眉头轻挑了一下说道:“是有这么回事。”
“为什么?”
“据我们调查, 祡新杰和袭击小姐的人有接触,所以找他来了解一下。”
祡少军横眉怒视着华叔:“你是说那些袭击书南的人是新杰找的了?”
华叔皱着眉,他在心里腹诽道:“难道不是吗?”
只不过这话不能现在说,有些事儿还没坐实。
他说道:“事情我们还在调查,事关家主安危,还请军老理解。”
“理解?我要是不理解了?”
说着祡少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如果抓他儿子是因为挪用公款的事,那祡少军卖下自己的老脸,他相信祡书南会给他些面子。
但是他们现在已经怀疑到了自己儿子身上,那就不是面子的事了。
豪门争斗他很清楚,其中的无情更是不言而喻。
既然已经翻脸了,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他在来这里前就已经做了准备,此时庄园里的保镖都已经被他撤走了。
华叔见此忙挡在祡书南身前,他没想到对方会在这里翻脸。
他厉声问道:“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祡家庄园。”
祡少军冷笑一声:“这里我比你待的时间长。”
随即他一爪向着华叔抓去。
华叔出拳迎击,两人打了起来。
只可惜两人的实力差了一个等级,仅是几招华叔就被打的失去了反抗之力。
武者的实力越强,等级之间的差距越大,越级战斗基本没可能,除非低等级的一方战斗意识、战斗技巧都非常的强。
这仅仅是能多战斗一会儿,逃跑的几率更高一些。
除非是偷袭,要不然不存在越级战斗这种说法。
况且华叔的武功有些还是祡少军教的,所以他想要打赢祡少军更是不可能。
在他们两人战斗的时候,祡书南没有跑,这里是祡家庄园,她还能朝哪里跑?
她看着祡少军,冷声问道:“军爷爷是要杀我吗?”
“你是军爷爷看着长大的,军爷爷也不想如此。
一个大家族,还是需要男人来当家的。
女人,在家做个贤妻良母就好了。
本来我是不想对你动手的,但是你们抓了新杰,那就不能怪我了。
谁让你生在了祡家了,要怪就怪你自己生错了家庭。”
说完他就向着祡书南的脖子抓去。
祡书南并没躲闪,她也没有慌乱,并不是她不怕死,而是她知道自己不会死。
她现在似乎有点明白曾小乐为什么要在她家住一晚了。
就在祡少军的手要抓到祡书南的脖子时,一把短刀向着他的脖子刺了过去。
他如果继续向前,那他的脖子也会被这把刀刺穿。
祡少军赶忙收手,向后退去。
他退,不代表刺向他的刀就会停下。
曾小乐手握短刀紧跟其后,在柴少军侧身躲闪之际,短刀与他的脖子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不过这次接触只是一粘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