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君弘维兴奋的俊颜立马垮了下来,拉长着眼没好气的白了百里月桐一眼,沮丧的道:“父皇这一次还真是够狠心的,这么多银子就让本王自个儿掏了,想要挣回那些银子,也不知还得过多久。唉!”
“好了好了,银子挣了就是用来花的,有去有来……”
百里月桐莞尔一笑,轻松的语气安慰道:“想想你也不算亏,酒楼挣的那些银子原本就是我七你三,如此算下来,吃亏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虽然听得出女人的话是为了安慰自己,君弘维却还是忍不住翻了她一记白眼,没好气的道:“这种没良心的话恐怕也只有你才说得出口,酒楼开张这几个月,你除了开始的时候还尽心尽责,后面这几个月你有没有算过自己去酒楼的次数?本王想想……恐怕是一只手也能数得过来,这样你也好意思提起自己占的那七成利润。”
面对男人义愤填膺的指控,百里月桐供认不讳,眸光却是没有半点歉意:“你说的这些我都认了,酒楼的事儿我后面确实没有管,可是你也知道我的情况,这皇宫岂是任由人进进出出的,只能等日后我搬出宫去,再多抽出一些空闲来帮你打进酒楼……”
漫不经心的话随口而出,却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君弘维眸底闪过一抹异色,惊诧出声:“你这是要打算搬出宫去?父皇知道吗?”
百里月桐水眸微怔,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毕竟君煜麟还没有正式开口提出此事,若是传到了别人耳中,还不知会生出什么样的事端,在宫里住了这段时日,她十分清楚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会掉进别人设下的陷阱,还是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的好。
“嘘!三哥,这话我可是只对你一个人说,你在外面对谁也不要提起,四爷出宫还没有回来,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到时候误了四爷的事儿怪罪起来,倒霉的人可是我。”百里月桐一脸可怜的楚楚模样凝对上君弘维的眸。
君弘维眸光微怔,瞬间的失神便很快回过神来,不自然的润了润嗓子,压低嗓音道:“这事儿就说到我这儿止了,别人不会知道的,待日后你们搬出了宫也好,咱们之间也不必那么拘谨,处处担心那些爱嚼舌根子的小人。”
见男人是站在自己一边的,百里月桐开心的笑了,却在这时,君弘维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接着问道:“听你刚才说四弟出宫去还没回来?”
男人这话一问,正戳中百里月桐的心事,秀眉不紧微微蹙起,无奈的叹了口长气,淡淡道:“算算时间也有半个月了,连一封书信也没有,也不知到底做什么去了。前些日子听白贵妃说北疆动乱,也不知是不是要打仗了。”
闻言,君弘维眸底闪过一抹惊诧,这段时日他只顾着修整凤央宫了,外面的事情一概都不知道,北疆乃夏周的邻国,大约是在二十年前曾经打过一仗,那时候也正是百里将军亲自带兵击退敌军,立下赫赫战功,没想到事隔二十年,北疆的那些蛮子竟然还没有死心,依然打着夏周国的主意。
“不安份的东西,是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君弘维低沉着嗓音喃喃嘀咕道,再反应过来凝向百里月桐:“那你爹呢?你有没有问过他是否出征?”
“这个我也捎话出去问了,我娘带信进来,说我爹好好的在家呢!如果我没有猜的没错,这一次恐怕真是四爷亲自带兵出征了。三哥,
不如你去帮着向父皇打听打听,问问四爷到底是不是去打仗了?”百里月桐的语气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不过她一个女儿家却是不好打探军事,君弘维这下来得正巧,这件事情拜托给他去打探准没错。
男人深邃的瞳仁映照出女人眸底的担忧,心里喀噔一下,很不是滋味,唇角却在下一秒微扬,轻笑着应道:“这事儿看来也只有靠本王亲自出马去帮你打探了,你回去等着本王的消息便是了。”
见男人一口应了下来,百里月桐顿时喜上眉梢,心中的那个疙瘩总算是有人能够帮她解开了,激动的一把拽上男人的胳膊:“三哥,看来还是只有你对我最好。”
看着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而感激自己,君弘维的心里确实很不是滋味儿,可是如今的他已经很清楚自己和百里月桐之间的距离,她是他的弟妹,永远也无法跨逾的界线。
“回去歇着吧!本王这就去父皇那里给你打探消息……”君弘维唇角微微抽搐,笑容显得有些牵强,这一刻让他强颜欢笑,实比让他哭还难受。
“嗯嗯,我这就回去等三哥的消息!”百里月桐笑着连连点头,转身那一刻心底的阴霾也挥散而去,很快她就能得到男人的消息了。
百里月桐刚走到殿门,便察觉到了空气里漾着异样的气流,禇姬正迎面而来,看见女人的同时眸光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精光,唇角微抿,上前行礼招呼道:“王妃,四爷回宫了!”
闻言,百里月桐眸光一亮,刚才还让三皇子帮忙去打探消息,没想到再回宫男人竟然都已经回来了,也不及想其它,此刻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那张熟悉的俊颜。
“他人在哪儿?带本妃去见他!”百里月
桐清冷的嗓音透着微颤,情愫竟不自觉间变得激动起来,前段日子提到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