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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旧刺 “你走后,他很不好。”(2 / 3)

顾屿深从小到大的生活塑成他的性格,让他成为一个狂妄又冷硬的人,也从来没有想努力去解释过什么。

大多时候,他根本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

他喉结滚动,耐着性子:“今天是李司然酒吧开业,宋影是被他叫去的,我不知情,也没有和她有过多的交流。”

“顾屿深。”这个名字南知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来的,“结婚后需要和别的异性保持距离,这个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吗?”

最近几天总是持续性的被“宋影”这个名字刺激。

六年前就埋下的那根刺终于是开始发炎疼痛,到了要不腐烂化脓要不拔除的地步。

她觉得烦躁无力,过去关于宋影的画面频频出现在脑海中。

想起最初在那个篮球场,宋影想上前却没送出去的那瓶矿泉水。

想起宋影总是站在远处偷偷爱慕地注视着顾屿深。

也想到她出国前遇到两人,和宋影的那次遥远的对视与无声对峙。

像是宣战,也像是已经鸣起了胜利的号角。

这些情绪她都找不到突破口。

最后南知看着他,缓缓说:“如果是这样,当初我们为什么要结婚?”

顾屿深抿唇,下颌线和锁骨线条绷紧,像是在压抑终于倾斜而出的情绪。

“顾屿深,不如我们索性……”

话音未落,他忽然往前迈了一步,抬手捞住她的手腕,将她推至墙壁。

他动作强硬,南知头撞到墙,刚一皱眉,便眼睁睁看他俯下身,捏住她下巴往上提,重重吻了下来。

-

齿间是混杂的两种酒精味。

后来又多了一位味,血液的铁锈味。

南知挣动手臂,被他更用力地摁在墙上。

她呜咽出声,被他全数拆吃入腹。

这是一个极粗鲁的吻。

粗鲁到,南知迷迷糊糊间都觉得这不应该是属于顾屿深的吻。

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接吻。

他们确定关系和初吻是同一天,万圣节的夜晚。

他把她拽到学校礼堂角落墙边,抬手,微凉的手掌贴合她脖颈皮肤,一点一点,细密温柔,又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游刃有余。

顾屿深应该天生就这样才对。

混不吝的,落拓不羁的,接吻也游刃有余,一步步将猎物带入自己陷进,再一点点占为己有。

而不是现在这样。

惶急迫切,手足无措。

狂躁的像个抵死挣扎的囚徒。

末了,他俯在她颈侧,哑嗓道:“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别想后悔。”

-

这晚,南知没有让他睡在主卧。

而她也被那个吻弄得整夜都睡不着觉,嘴唇也被他咬破,流了血。

天刚一亮她便睁了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

南知按着太阳穴坐起来,捞起手机。

顾屿深的确已经让人去处理了,昨天的几个热门词条现在全部都不见,热搜榜上没有宋影的名字,更没有顾屿深的名字。

而所有发布了两人照片的内容也被全部一并删除。

那条消息在昨天深夜平地惊雷,天亮后就已经彻底销声匿迹。

南知看了半晌,轻轻揉了下眼睛,舒出口气,起身洗漱。

她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嘴唇上有一道鲜红的小口子,是昨天被顾屿深咬的,好在涂上口红后看不出来,就是碰到时还有些疼。

今天依旧要去趟舞团,南知化好妆便下楼。

顾屿深不在。

舒姨刚做完早餐,看她下楼,招呼道:“太太,用早点吧。”

自从顾屿深知道她有胃病后,便交代了舒姨早餐做些营养好消化的,之后南知一餐早餐都没落下过。

舒姨神色如常,显然对昨晚两人的争吵不知情。

南知平静问:“舒姨,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顾总说有事要去处理,交代我让您按时吃早餐就走了。”

南知点点头,走到餐桌前桌下,安静喝粥。

吃完早饭,南知直接去舞团,把情绪都倾注到舞团上,练了几遍舞,出了层汗。

到中午,南知洗了个澡,准备出去吃饭,刚走到门口,就有团里的小姑娘兴冲冲跑过来跟她说:“滋滋姐,外面有人等你。”

南知一愣,侧眸看去。

不是顾屿深。

是周越。

车停在舞团门口正中央,他倚在车门上,耍帅似的,抬手挥了挥:“滋滋。”

“别瞎喊。”南知走上前,问,“你怎么来这了?”

周越说:“找你。”

“?”

不应该啊。

她回国后就跟周越接触并不多。

周越瞧着她表情,接着直接双手举过头顶,投降状:“我是来负荆请罪的。”

“……”

-

南知大概猜到周越来找她的理由,两人找了家附近的咖啡厅聊,点了一杯美式一杯拿铁。

“昨天那事儿吧,真是怪我,是我拉着顾爷去的,我也不知道那宋影会来。”周越说,“要不然我怎么也不敢给你俩生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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