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崔神医突然站起来,看着南宫璃,惊呼道。
吓得南宫璃一哆嗦,急忙将东西塞到空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她懵懂地瞅着崔神医,“大晚上别一惊一乍,怪瘆人。”
“不对不对!”
“卧槽,什么不对,你倒是说啊。”
南宫璃无语道,难不成这货发酒疯了?
她正想派人过来,将崔神医送走就寝,这时候,崔神医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站到南宫璃面前。
巨大的阴影将她掩盖。
“怎么着,还想借着酒劲跟我打一架?”
后面偷看的丫鬟们,尤其是榴莲,差点就冲出去胖揍崔神医一顿,竟敢虎视眈眈地瞪着王妃。
谁知道,崔神医扑通一声跪在南宫璃面前。
“师傅?~徒儿这么多年行医问药,手上救活的人不在少数,可无能为力死在手上的更不计其数,多亏有师傅倾囊相授,否则,否则,我,我肯定,肯定呜呜呜呜呜呜……”
崔神医一开始越说越激动,到最后抽噎哭泣,任由南宫璃怎么劝,死活就是不肯起来,嘴里还巴拉巴拉说着人听不清的话。
果云等人一看事情不妙,连忙冲出去,齐活将崔神医拉起来,谁知道崔神医边挣扎,边将重心压在地上,颇有撒泼打滚的意味。
“王妃,这可咋办?”
海棠担心看向南宫璃,问。
“不怕,拿点水过来,喝点药就行。”
南宫璃从空间内找出一盒解酒药,抠开几粒给崔神医喂了下去,这丫的还吐了好几颗出来,南宫璃连着喂了两三次才成功。
书房内。
“不好了不好了,崔神医正在王妃院里撒泼呢。”
门外若雷急匆匆推开门,禀告道。
他还是回来时,半路听人说起,便赶紧到书房禀报王爷。
“怎么回事?”
君墨渊耳朵根刚清净没多久,又来了这事。
“听说王妃做完手术后,约着崔神医喝酒赏月,然后,然后崔神医喝醉了,正跪在王妃腿前疯狂磕着头,还哭得不成样子,实在是前所未闻……”
君墨渊立马示意若风推轮椅,往樱溪院赶。
若雷紧跟其后。
“王妃怎么样?”
君墨渊还记得那日南宫璃参加诗会,喝得酩酊大醉回来,还吐了他一身恶臭难闻的呕吐物。
“王妃倒是没听说有什么不对劲儿,貌似没什么问题。”
若雷犹豫了会,回道。
三人过了没多大会,就到了樱溪院。
刚到院门口都能听见来面的喧闹声。
“谁允许你喝酒?”
南宫璃正悠闲地坐在摇椅上吹风,耳边就传来熟悉的嗓音。
“你怎么这个点来了,大晚上不睡觉?”
南宫璃不以为意笑道。
“你们几个都不知道拦着点王妃?”
君墨渊显然将怒气撒在了榴莲等人身上。
上次是荔枝护主不力,这次又发生了,还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喝的酒。
“你别怪她们,是我不让她们管,你不是让我劝他答应去边疆当军医,喏,东西到手了,就等着这家伙清醒,收拾收拾东西卷铺盖走人喽。”
南宫璃丢出去一张纸,君墨渊接过后,看完上面的内容,哭笑不得。
“这就是你跟他做的约定?”
“你想想,人家一文弱大夫,哪里肯去边关受风沙之苦,想达成目的,还不得下个套,等这家伙钻进去。”
“罢了,你们下去吧。”
君墨渊恢复了神色,淡淡道。
榴莲等人跪在一侧,噤若寒蝉,见王爷不惩罚她们,才松了口气,急忙起身告退。
“王妃,你们……喝了三罐?!”
若雷看到桌子上空空如也的酒罐,惊讶问道。
“对,没错,三罐,这梨花酿真是好喝,淡淡的梨花香味,入口唇齿留香,就是,就是后劲儿有点大。”
南宫璃打了个酒嗝,憨笑道。
“据本王所知,上次你在诗会只喝了一盅就醉的不成样子,怎么这次三罐下肚,反倒清醒了不少?”
君墨渊眉梢微挑,意犹未尽地看着南宫璃微醺的面容,别有一番风情。
“我这是提前有准备,上次的教训害了荔枝受了罚,心里过意不去,所以这次喝酒当然得长个心眼儿。”
南宫璃这句话说得在君墨渊眼里跟没说,没什么明显区别。
“你提前准备了什么?”
君墨渊这些大老爷们儿,出门办事自然少不了酒局,有时候为了时刻保持清醒,都是借口出去小厕,用内力将酒精逼出来。
但这样很伤身体,搞不好经脉都会受损。
“当当当当,就是这东西。也没什么稀奇。”
南宫璃掏出一盒强效解酒药,递给若风,看着他们仨对这东西挺感兴趣,又多拿了七八盒递给了若雷。
“这是解酒药,比你们用的浓茶好多了,不过你们这里的酒实在太纯了,后劲又大,我吃了两粒都差点控制不住,到时候前后多吃两粒,没啥大问题,绝对能喝趴下在座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