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姨娘,我能看看孩子吗?”
南宫璃对秦婉婷的话不置可否,只当什么也没听见。
懂的人自然懂。
田姨娘见状,应了一声,面色有些犹豫,但还是把孩子小心的递给南宫璃。
见到怀里的孩子,睡得迷迷糊糊,小脸通红,随即拿手放到孩子的额头上大致感觉一下。
“哔!监测体内有少量毒素,请南宫医师及时祛毒!”
刚放到额头上时,她脑海内再次响起似曾相识的内容。
猛地抬眸,眼神间迸射浓浓杀机。
恰巧刚转头看过来的秦婉婷注意到南宫璃的眼神,心中一震,背后阵阵凉意袭来。
好渗人的眼神!
“夫人,果真一个都不漏啊。”南宫璃似是而非的突然冒出来这句。
南宫峰两人早走了,她也没必要伪装什么。
叫一次母亲,她的心里都无比恶心!
闻言,秦婉婷立即向南宫璃看去,直觉得这贱人的眼神活像是能抵达人的内心深处,祛除肮脏不堪的黑暗。
她好像知道什么了?
不!
怎么会?
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这个贱人怎么会知道?
秦婉婷内心打着鼓,眼神间不经意划过几分慌乱与不安,面部表情带有几丝心虚。
田姨娘亦是看向南宫璃方向,不知道大小姐这么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随后又望向秦婉婷,更是疑惑不解,难道......
突然,“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面色焦急,哀求道,“求夫人饶了奴婢母子一命,求求夫人。”
果然田姨娘还不算太笨,听出南宫璃话里有话。
“田姨娘,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着院里的人都是自己人,秦婉婷便懒得装,双眼微眯,冷声道。
“求夫人饶过奴婢母子,给奴婢母子一条生路吧!”田姨娘继续苦苦哀求道。
“你这是口空白牙诬陷当家主母?”秦婉婷双目怒瞪,严辞厉喝道。
田姨娘见状,愣是跪着向前,趴到秦婉婷的腿边,哭喊道,“夫人,奴婢自进府以来,从未有过争宠之心,侥幸生子,是奴婢的福分,倘若夫人肯放奴婢母子一马,日后定唯夫人马首是瞻,绝无二话。”
这个蠢东西,要投诚也不该当着那个贱人的面说。
想罢心中更是气闷,一脚踢开田姨娘后,起身狠狠剜了一眼正喝茶的南宫璃,便用力转身离开。
“田姨娘,我若是你,就得选对阵营好办事。”南宫璃幽幽说出这句话。
闻声,田姨娘愣了一下,止住哭声问道,“大小姐是何意?”
“你的孩子,同我的情况一样。”南宫璃叹了口气,眸底泛起冰冷,凉入人心。
田姨娘听不懂南宫璃的意思,慢慢起身坐在最近的位置上,看着南宫璃。
“小姐,大夫请来了。”院外的榴莲禀告道,身后跟着一郎中。
大夫看诊后,面色凝重,“孩子烧的这般厉害,怎地不早点找大夫?”
遂从药箱内拿出纸笔开始写方子。
“有劳了。”田姨娘一时之间,愧疚不已,都怪她无能,身份低微,还被夫人软禁。
榴莲又跟着郎中去拿药。
抱着孩子的田姨娘连连道谢,但想到南宫璃刚才的话,事关她的亲生儿子,不得不问。
“大小姐方才是?”
南宫璃笑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走回我院里,我们好好聊聊。”
遂起身带着荔枝回她的院落。
本以为院里素云和海棠都在,可去时空无一人。
这是怎么回事?
心下不妙,神色凝重。
“大小姐,可是在找素云二人?”田姨娘注意到南宫璃进门后的脸色,开口问道。
南宫璃立刻两眼一亮,问道,“你知道她们在哪?”
“奴婢前几日听说,素云和海棠两人,被夫人嫁出去了。”田姨娘小声说道。
什么?!
麻蛋!
“田姨娘,今日之事我们改日在聊,你先回去等着我身边丫鬟带药回来。”说着人就往外冲,顾不得什么优雅,直直往秦婉婷的院里跑。
“嘭!”
房门被猛然踹开,正坐着喝血燕窝粥的秦婉婷差点把汤羹递到鼻子上。
“南宫璃,你这是想翻了天不成?!”看清来人,秦婉婷心中憋闷再也忍不住爆发,站起身怒吼道。
“翻天?老子还想灭了你这个狗杂种!”话落身影一闪,直接扼住秦婉婷的细柔脖颈。
杀机浮现,目露凶光,此时的南宫璃像是来讨债的恶鬼。
“说!素云两个人被你这个杂种弄到哪了?!”
“咳咳咳......原来是为那两个贱婢,早就被我弄死了!”秦婉婷咳了两声,讥笑道,以为南宫璃不敢将她怎么样。
只见南宫璃冷笑一声,揪着她的脖子就往桌上撞,左手摔碎那碗羹汤,随手拿起一片碎瓷片。
动作一闪,就见秦婉婷右脸上约莫五厘米的血口,正不停往外渗血。
“不知道,我手中的东西会不会断了你的狗命?”南宫璃嗜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