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本身能够表现出事物的意义有无数多种,这些意义被意识捕捉到的概率都是相等的。 瑾言感觉自己的内心世界开始动荡不安起来,思维意识形态也在发生各样的改变。“还是不要再玩什么文字游戏了,不然自己真的被绕晕在里面了。”他感觉自己的内心之中闪过了无数个念头,这些念头模糊却又清晰,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该选择那一种情况,这时又会有一种莫名地直觉告诉了自己该要选择这种情况。这种奇妙感觉就像是一种不可知地计算中,多出了一种必然的概率常数,使得这个答案无限地接近了或者是已经是那种测不准的绝对答案。 “不仁、无仁、无仁、不仁?”瑾言似乎已获得了某种答案只是,答案中仍然有着新的疑惑。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 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苍翁老人说完这话,骑着老黑牛消失在了原处。 “气分的变化,动而用之便有,静而藏之了,就好象停留在静止状态,因此愈动而愈生生不已,生生不已和永远活动,互为因果,互为生活,在动态中,愈动愈出,永无有穷尽,也永远没有尽止,然天地与万物,毕竟都在动态中生生不已的活着。其然乎,其不然乎。不仁并非不仁,无为非无为。”瑾言思悟玄乎,其疑惑不断,其解悟亦是无穷。 “假装无为、实有为。不言成真、真不言?”瑾言再次声答问,已然空无一人。 “所谓圣人,必须达到自身的品德与宇宙的法则融为一体,智慧变通而没有固定的方式。对宇宙万物的起源和终结已经彻底参透。与天下的一切生灵,世间万象融洽无间,自然相处,把天道拓展入自己的性情,内心光明如日月,却如神明般在冥冥之中化育众生,凡夫俗子永远不能明白他的品德有多么崇高伟大,即使了解一点,也无法真正明白他精神的边际到底在哪里。达到这种境界的人才是圣人。”瑾言心中一阵坦悟:“圣贤之道,一直都在。天地之法,道法自然!原来成圣如此容易简单,可成圣也实在太难。三十四圣之后,却也无人成圣!” “不过人类生命有一种本能对反的强有力异象,既接受灾难、死亡和失望但却持守盼望——有更美好的生命来——这盼望让世界得以安顿、给生命以方向。”瑾言如是坚定不移。 而当瑾言他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然身在石廊之中。他终于看清楚了石廊其中的面貌。石廊的两旁,印画着许多栩栩如生的人,林林总总共三十四幅画像。只是当他看到最后两幅的时候,却是空有画框石白。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圣人画像吗?”瑾言看着石廊两旁这些各色各样的奇人异像,总能从中体会到那种浩然之气,像是这一其中一幅画像中就是一个鸿儒老者,只是轻微一眼从中飘过就被其中无际鸿儒圣意感染淹没。 再如这一幅画像里这个老佝偻老者,瑾言也只是惊鸿一瞥,就能感受那玄乎无穷无尽的至纯技法。 “难道这位老者就是传说中的技圣——技破天!”他的脑中突然闪出了这个名字。 再看那副画此人手握一旗子,仿佛天地是棋盘,日月星辰成棋子,“这莫不是棋圣黄龙士?” “那么上一幅画之人便是鸿儒圣人——至圣夫子……!” “这绝对是圣人画像!而且还是包含了圣人之意的画像!五域九州充满了圣贤的传说神话,其圣贤面容也是被人们各自地演绎。只是却没有人真正见过他们的真容,然而这里真的有圣人画像!”瑾言不敢直视这些圣人画像,只是匆匆一瞥而过。 没走多久,瑾言就走到了石廊尽头,只是在圣像画廊的尽头,一幅熟悉的人再次映入了他的眼帘。 “老师您终于来了!” 这是熟悉的人用更熟悉的苍老须臾的声音在瑾言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