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地主已经到了沈白桥的跟前。
他如今连样子都不想装了,彻底暴露了内心的阴暗,想来个强的。
沈白桥不动声色的想,还真是天高皇帝远,一个穷村子里的小地主,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男霸女了。
可当小刘地主贴近沈白桥,正要上手去碰,让他日思夜想心中痒痒的人时,他忽然觉得小腹上一凉。
低头一看,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已经抵在他的脐下三寸,位置正是男人最最最最要命的子孙根!
小刘地主脸都吓白了:“你你要做什么?我跟你讲你可别乱来!”
谁让这是快乐之源,子孙之源,由不得他不紧张。
“刘地主啊,你说谁乱来呢?”
沈白桥脸上带着冷笑,握着匕首一点点的向前推去,而小刘地主吓得不住的往后退,嘴里连连念道:“你你快把刀放下!”
可沈白桥偏偏不听他的话,管不住裤裆里的那话,干脆就割以永治吧。她握着匕首的手稍稍一抬,小刘地主就吓就得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哟,你就这么点胆子,还敢欺男霸女呢?”
沈白桥忍不住发笑,眼中一片轻蔑。
陆沉舟这把匕首,她
可是一直随身带着,也难为她忍了许久,才让它重见天日,估计它有些等不及了吧。
“沈娘子这次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你,我跟你赔不是,你放过我吧!”
看着那把直直扺着自己子孙根的锋利匕首,小刘地主都快吓哭了:这是什么女人啊,居然随身还带着刀子的!
形势一下子逆转,小刘地主再没有脑子,也不敢惹一个拿着刀扺在自己子孙根上的女人。
而沈白桥蹲在他面前笑得阴森森的:“你在宝河村,可不就是土皇帝吗?怎么还求饶到我一个妇人头上了呢?”
她想到了刚刚小刘地主的狂妄,忍不住反问起对方。
土皇帝小刘地主脑袋上冒了冷汗:“沈娘子,先前的话就当我是放屁。这样,你再去挑一挑,我白送你一头牛!不,我送你两头牛!三头也行啊!权当赔罪,还是快快放下刀吧!别伤了你的手!”
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方笑不是好笑,迟迟不收匕首,可别是要阉了他!
他还没有儿子呢,没有香火当小小刘主,还有个老婆要睡呢,这要是没有了下面,岂不就成太监了!
沈白桥笑笑没说话,她还没想好,要怎么收拾他。
不过这小刘地主为了他的快乐源,子孙根,竟然这么大方,居然舍得白送她三头牛。
自己要不要答应呢?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因为小刘地主今天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沈白桥的眼中露出了厌恶,手上也用了劲,噗嗤一声,匕首切进了肉里,伤口隔着衣服洇开了一片红色。
这样的侮辱,别说是三头牛了,就是出十头牛,自己己也不会放过他!
胯下涌起剧痛,小刘地主顿时扑倒在地,捂着裆部,哭喊起来:“救人啊,快来救人啊!”
可后院干活的帮工早就被他遣走了,哪怕就算是他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管。
沈白桥气定神闲的把沾血的匕首在小刘地主身上擦了擦,冷漠道:“别嚎了,我又没整个的切下来。”
不过,她切的挺深的,说不定小刘地主以后就不举了!
对此沈白桥是一点愧疚也没有。
给人教训总得给的深刻一点,要不然他怎能记住?
然而,小刘地主闻言嚎的更带劲了。
沈白桥站了起来,拍拍手,开始善后处理:“刘地主,今天的事,一码归一码,咱们就算私了,两清了”
小刘地主的脸已
经因为疼痛扭曲变形了,他眯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沈白桥,沙哑着嗓音道:“你个毒妇,你敢对我动刀子,你别想我放过你!我要上告衙门整死你!”
沈白桥笑微微的看着他:“你要是报官,我也奉陪。不过我瞧着你挺熟练的,做这样欺男霸女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良家女子不轨,真把这件事闹到衙门去,你也清楚会有什么下场吧?”
小刘地主不说话了,只是用恶毒的眼神瞪着沈白桥,显然有些忌惮。
的确,真闹到县衙去,自己的把柄在对方手上,反而讨不了好。
沈白桥把匕首放回刀鞘中,两只手抱着匕首,笑眯眯的说道:“真闹到县衙去,你可讨不了什么便宜。不管什么朝代,都是最恨你这样作奸犯科的。至于拿着刀子拼死抵抗的我,那可是苦主呀。说不定还能受到县太爷表扬,封我个烈女什么的。”
她很热心的给小刘地主预想了一遍。
而沈白桥也不是空口无凭,反而有理有据的。
小刘地主只能含恨把上县衙告沈白桥的话咽回肚子里去:“哪怕不上衙门,你也别想我放过你!”
沈白桥冷冷一瞥他:“别想着报复我了,还是多想想怎么跟家中的夫人交
代罢!对了,以后少提赵猎户,你配提他?”
此话一出,躺在地上的小刘地主的脸色就更难看了,他紧捂了裤裆,脸上是又青又紫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