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丫鬟拿去了,说到底也是因为你对那穆氏把持不住,这女人本就是祸害,若真离魂散要了她性命,许是好事一件。她虽有治军带兵的能为,但可惜弊大于利,妨碍我们的大业,终究是个祸害。”
魏宸淞不禁有些动怒,但同时也有几分两难。
一边是恩重如山的义父,一边是他心仪已久的女子。
“义父,世间一切是否只讲利弊,没有情感?若我说,穆九倾我志在必得,义父待如何?”
南宫毅起身,他抬手运掌,义庄门前两盏高悬的灯笼瞬息灭去光芒。
“少主,在大义面前一切都不重要。更何况,若真无情,当初我拂衣而去便是,便是因为顾念旧主,才认了赵沛为君,如今你已成人,若你无谓父亲在天之灵,沉迷温柔乡便沉迷吧。我自问已尽力,此后种种,皆是天意。”
他先一步离开,走前不忘道,“你为了那穆氏可以押下仇恨和大业,她为了你,又可以做什么?若你有朝一日失了权势富贵,她还会待你如一?少主,三思吧。”
南宫毅离开后,魏宸淞独坐在义庄前,万物萧瑟冰冷,他了无生趣看着四周,忽觉穆九倾言犹在耳,
“魏宸淞,你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