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便是赫连钦中毒的根源,要不然他怎会如此犹豫不安呢?
这时赫连钦也低着头,声音变得有些低,不似方才那样轻快飞扬,透着志得意满。
“我十六岁那年回朝听封,成了大宣朝最年轻的定国将军,那时我母亲已经病得很重,我知她半生操劳,为我和父亲担惊受怕,但是驰骋沙场乃是我的毕生梦想,也是我的责任,我不能做个懦夫。”
秦珂默默地听着,未发一言。孩子对母亲的眷恋,她重生之后较前世感触要深得多,若是可以的话,她也愿国公夫人能长命百岁,一直陪在赫连钦身边。
“她去世的时候,我消沉极了,还违反军规喝了不少酒,后来是姐姐将我骂醒的。她说西南八万将士,难道就你一人没了母亲么?我刹时清醒过来,第二天酒醒,便带着人回西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