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进屋拿了张被子披在他身上。
倒不是她冷血心肠,而是上辈子她已为这个男人受够了情伤,如今真不敢冒然心动。
翌日,天光大作。
赫连钦在门廊下醒来,顿觉得头痛欲裂。他用力皱皱眉,刚想坐起来,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外面,身下的石板虽有些凉,但身上披的被子却暖和,免了他受冻。
赫连钦恍惚了一瞬,依稀记得他昨日打马从营中回来,还喝了不少酒,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却是不清楚了。
他边想抬头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这原是秦珂的院子,院墙的四角都种着不知名的花和草药。清晨的露珠尚未干透,一颗颗晶莹地挂在草尖上,被晨光照得闪闪发亮。
他扯着被子站起来,一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正愣怔间,就听到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秦珂梳洗好了,正站在门口朝他望着。
“将军醒了。”
秦珂望着他说:“将军昨夜醉酒,想必忘记了发生什么事。不过酒是伤身之物,将军往后还是不要多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