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撤了。”
“你去吧,伯庭。”
孙传庭脸上的黑线已然要溢出屏幕外。
两个多月前,朱由校亲征辽东,首战大捷的消息传到广州。
他这个土地局局长的位置就被孙承宗给了别人,然后就把他弄到了这座岛上,语重心长的跟他说:
“陛下在北大捷,然南海往南何时可大捷?”
孙传庭从校场离开后,快步走回了孙承宗所在的屋子,只是打了声招呼就进去了。
“跟这洋人学到的东西可多?”
“回总督,目前应该有三四成了。”
“嗯,本官年纪大了,你年纪轻轻正是大有可为之时,说不定你日后就是大明水师总兵。”
“卑职不敢妄想。”
看着孙传庭谦卑态度,孙承宗点了点头:“抱负还是要有的,何况你近年来升官如同乘了云梯。”
“传庭我也时常惶恐啊。”
“惶恐大可不必,既然陛下信任你,那你就别让陛下失望,早日把荷兰人那一套摸透。
只有水师强大了,咱们的商贸才能无忧,师夷长技以自强。”
“传庭谨记。”
但孙传庭想的确是:“师夷长技以制夷,安南、吕宋那么多汉人。南洋水师下海之时,就是他孙传庭夺下两地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