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我见面后,你父亲才会突发旧病,怀疑是我动了什么手脚。”
继续说道。
“那么我想问你可有人证?可有物证?”
程吉回复着:“我爹爹那些仆人都已看到了,就是与你见面后一直心事重重,一定是你做了什么,至于物证,我猜一定是你在爹爹饭菜里下了什么东西。”
真是好精彩的辩语。
人证是家仆,物证没找到,就私自冲上前来,真是好胆识。
“那你既然都已有了心中的人证,物证,还来这地方找我作甚?”
谢暖茵建议到:“去报官啊。”
不给程吉说话的机会,继续说到:“不对,你报什么官?你根本就没想过报官。”
“今日来找我,我想也是因为你母亲吧?”
像是被说中心事,程吉下意识的否认:“你别胡说。”
谢暖茵却不管,继续说着。
“想打破你们父女二人不合的传言,装作关系很好的样子,以此来多捞些钱财?”
没有儿子,现在人也没了,剩下的钱只能给女儿多些钱财当嫁妆了。
而她,自然是要多捞些了。
这评价真是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