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长,咱们又见面了!”唐鸿宇早就以精神念力探测了特护病房内的情况。
包括陈云宗的伤情还有楚乐瑶的存在,他都一清二楚。
又被称‘司长’,让楚乐瑶有了一抹本能的喜悦,但随后才反应过来。
真正的云海市武魂司司长陈云宗就躺在病床上,危在旦夕,自己可不能因为被叫司长就喜形于色!
“你是温神医和上官神医的师父?”楚乐瑶问道。
“没错!”唐鸿宇坦然的点点头。
“你不是告诉我自己是个术士吗?”楚乐瑶有点懵。
“我是术士啊!但难道是术士就不能当个医者了吗?”唐鸿宇耸了耸肩膀。
“你,你能救我们司长吗?”楚乐瑶没心思震惊和疑惑了,直接问道。
“除了我,这个世界上怕无人能救你们司长了!”唐鸿宇自信道。
“大言不惭!”谭启明实在忍不住了。
其实,别看他先前对上官博渊很失望,但内心深处,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希望的。
华夏人杰地灵,也许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士高人也说不定。
但是,当看到温易川和上官博渊所推崇的师父,不过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之时,谭启明心中那仅有的一丝丝希望也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怒火。
而这股怒火在听到唐鸿宇如此自大言论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迸发而出。
唐鸿宇看了看谭启明,不认识,直接无视,径直走向陈云宗的病床。
但却没想到谭启明却直接拦在他之前,愤怒道:“我不知道你以什么手段欺骗了老温和上官,但有我谭启明在,你就别想继续行骗下去!”
“谭启明,你是不是疯了!怎么对我师父说话呢!”温易川大怒道。
“疯的是你,温易川!你清醒一点吧,就这样的小年轻也能让你拜师?你哪怕糊弄人,也要糊弄的像样一点吧?”谭启明痛心疾首的说道。
“谭启明,你要以你自认为看到的天,去揣测真正天空的宽广和浩瀚,马上给我师父道歉,咱们还是朋友,要不然,别怪我不念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上官博渊神色严肃,言辞更是犀利,不惜跟谭启明直接翻脸。
谭启明气的浑身颤抖,指着上官博渊怒道:“上官博渊,你为了这么一个骗子,不顾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你,你真是疯了!”
“我说了,不要以你自认为看到的天,去妄图揣测真正天空的宽广和浩瀚!让开吧!”上官博渊神色更加严肃。
“你们……”谭启明气的浑身颤抖。
唐鸿宇一直没言语,而是观察谭启明。
发现谭启明生气归生气,但更多的却还是痛心——这是痛心温易川和上官博渊走上邪路了?
至于不被认可,他对此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毕竟在中医这个行当,本就是越老越吃香。
他这么年轻,被任何人怀疑这都纯属正常——除非他以后再也不出手医治任何人,要不然,就必须要适应随时都有可能被质疑的心理准备。
“楚司长,你同意不同意我为陈司长治疗?”唐鸿宇没跟谭启明掰扯什么,而是直接看向楚乐瑶。
“同意!”楚乐瑶不做任何犹豫的点头,然后看向谭启明道:“谭神医,唐鸿宇是不是有真本事,看看就知道了!反正陈司长的伤势……你们也无能为力,束手无策!”
谭启明感觉自己心脏被扎了一箭……
楚乐瑶这意思很简单。
你既然没办法,那就不要阻拦任何希望,哪怕这份希望你不相信。
他可以质疑唐鸿宇,可以说温易川和上官博渊疯了,可以不相信唐鸿宇真能救陈云宗。
但如果他敢阻拦唐鸿宇的救治,从而让陈云宗就此身亡,那他将会面对整个武魂司的问责。
这样的责任,他承担不起,也没人承担的起。
所以,他让开了。
但他不打算就这么离开,他要盯着唐鸿宇,他要看看温易川和上官博渊到底怎么被蛊惑欺骗的,他要揭穿唐鸿宇伪善的面具,让温易川和上官博渊回归到正常的轨道中来。
唐鸿宇走到陈云宗病床前,吩咐温易川和上官博渊:“我需要更多的银针!”
“我马上去拿!”一直没说话,却比谁都期待的康明德马上说道,并且亲自跑出病房。
身手矫健的简直不像个老者。
“真狠,楚司长,你们陈司长到底得罪什么人了?那人拥有轻松灭杀陈司长的实力,但偏偏却不直接杀了陈司长,而是粉碎陈司长全身近乎所有骨骼,重创五脏六腑和脑部,但又能保证以陈司长的实力不至于马上死亡……”
“甚至,陈司长现在的意识都是清醒的,能感知到我们在做什么,说什么,但却表达不了任何东西!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值得如此?”
唐鸿宇心中还是很震撼的。
哪怕这些天他先后也灭掉了一些人,心态更是相比先前有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
但分析出陈云宗遭受到的一切后,却还是依然被震撼。
江湖仇怨深似海,有的时候,甚至不是一句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