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燕子不利的话，皇上的脸色也没有像剧中一样难看。
沈念轻眨了眨眼：？？？皇后改性啦？怎么跟剧中不一样呢？
其实对于皇后，沈念是不讨厌，皇后是中宫之主，如果她不注重规矩，那后宫该乱套了。
对于小燕子一个外来的格格，自是要警惕些，如果像令妃一样，对小燕子很好，那她该怎么管理后宫，小燕子岂不是更能闯祸了？
后宫有地位的都纵着小燕子，小燕子岂不是要无法无天了？
皇后跟妃子身上的责任是不一样的……
殊不知，皇后看着沈念皱起的眉头，视线还一直在她身上徘徊，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个难相处的，才转了话。
但前面的话，已经出口，收不回来了。
“什么本来面目？”
听着老佛爷的问话，小燕子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她爱闯祸，不懂规矩？小燕子转头看向紫薇。
看着害怕的小燕子，紫薇心跳了跳，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深吸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