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指点。”
闻言,花容却是一脸莫名其妙。
严诚开口道:“前辈,这是晚辈义兄韦雕斯,对炼丹之术情有独钟,且有一定的炼丹造诣,不知晚辈这义兄可有幸拜入前辈门下?”
花容与严诚那是一见如故,相互之间有种莫名的信任与默契,严诚之意花容又怎会不知?
花容道:“说收弟子,老夫确实从未有此心思。不过,老夫与严诚你一见如故,甚是投缘,看你的份上,韦雕斯可暂且留在此地。不过,老夫也有一个规矩,如果韦雕斯不能在百年之内,领悟老夫一半炼丹精髓,那只能证明韦雕斯与老夫无此师徒之缘。”
闻言,严诚道:“多谢前辈!二哥,还不叩谢元丹前辈?”
严诚话音一落,韦雕斯脑袋磕个不停,仅仅几下,韦雕斯脑门便磕得青一块紫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