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字似乎勾起了她的什么不好的回忆,就算是在他的怀里,把头都摇得像是拨浪鼓,“不行,不能去找他。”
她的拒绝令他一阵恼怒,裴西洲抱着她的那只手似乎更加用力了一点,像是一定要听见她的答案一般,“为什么?”
禁锢着她的那只手勒得她生疼,但是却仿若未觉一般,只是喃喃着,“不能,不能再让他因为我死了,他能活着已经很高兴了,我不能害死他……”
裴西洲低眸看着她,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是这么想的。
宋修言死后,她在看见和宋修言相似的他,不顾一切地贴了上去,甚至可以说是卑微,他在获救之后,忽然也想知道,他死后,如果她再看见和他相似的人,她会怎么做。
他故意在宴会之中出现在她的面前,甚至都已经主动邀请她了,结果她半路直接就离开了宴会。
他以为她因为再次见到他,过于震惊了一点,需要重新收拾一下心情,所以他并没有去打扰她,因为她说她爱他,所以他从潜意识里相信,她会主动来找他的。
他又等了那么几天,她却始终没有任何有想要见她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他还以为,因为她沉浸在对他的思念之中,就算是他和裴西洲长得像,他终究也不是裴西洲,所以她对他不屑一顾。
在想到这个可能性的时候,在得知她要去画廊的时候,没有忍住,带着苏未央一起去了画廊。
可是靳承言的那一句话,彻底掀起他的怒火。
她并不想去找他,只是因为她心里心心念念的人还是宋修言罢了。
就算靳夜寒和裴西洲再怎么像,她也不在乎。
接着,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居然要带着他给她的巨额遗产去相亲。
一想到她的那些相亲对象,他的怒火就止不住地从胸腔里面蔓延。
她究竟是怎么敢的?她究竟是怎么做到带着那笔钱去嫁给别人的?
越想就越是动怒。
他抱着她走进酒店的套间。
不太温柔地将人摔在床上,俯身凝视着她。
酒店的床弹性极好,她被摔在床上,重重地弹了几下。
她一下子更加清醒了一点。
怔怔地看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的瞳孔里面映着自己的身影。
她恍恍惚惚地抚摸上他的脸,像是一种诱惑,诱惑着她不断地靠近着他。
裴西洲任由慕青瓷的手不太规矩地在他的脸上肆意,唇角微微勾了一抹笑,极低的嗓音缓缓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青瓷——”
慕青瓷听着他的声音,今晚所有的酒精仿佛都在刹那间灌进她的脑海中,让她自控力仿佛在一瞬间就土崩瓦解。
想也没有想的就亲了上去。
裴西洲眼神清明地看着她这么肆意地吻着他,大约是察觉到他并没有动情,她缓缓地松开了他,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裴西洲似有几分好笑地看着她,“怎么?我不肯回应你,就是委屈你了?”
她也不说话,只是眼神越发的委屈了。
男人的手指勾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视着自己。
慕大小姐永远都是这么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仿佛谁也不能靠近一般,大概谁也不会想到,如今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才是最具有杀伤力的,让人心脏都软了下来。
勾着她下巴的那只手,微微摩挲了一下,忽然间心念一动,直接就这么吻了上去。
这么一吻,就彻底停不下来了。
慕青瓷任由自己所有的感官和神经完全沉溺在这技巧高超的亲吻中,任由男人的手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一剥落。
女人柔美的衣物,男人略显冷硬的西裤,衬衫,全都散落在地毯上,混合在一起。
远远看过去,几乎就能想象究竟是发生了怎样激烈的情事。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意乱情迷的脸。
微微扯了扯唇,一想起她要带着他的巨额遗产去嫁给别人,就一阵止不住的恼怒。
然后毫不温柔怜惜地,狠狠的撞了进去。
在她还来不及惊呼的时候,突然间低头吻了上去,将尖叫声全部吞咽下去。
等她微微能够适应之后,他突然间又放开了她,勾着她的下巴,像是要逼着她承认一般,“知道我是谁吗?”
她像是很是不舒服一般扭动了一下身体,“知道。”
男人按着她的身体,不允许她继续乱动,低头呼吸像是喷在她的耳骨上,低低的嗓音像是诱惑一般,“乖,叫我的名字。”
她抬眸看着他,除了委屈之外,似乎还多了那么一丝丝细细绰绰的哭泣声,但是男人不为所动,似乎一定要听见自己的答案一般。
即使他自己都快要忍得快要爆炸了,但是依旧能够哄着慕青瓷说出他想听的话。
她本就不剩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