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什么,快到让人来不及察觉。
荣玉燕,你真的以为我没有办法了吗?
这样的伎俩,姑奶奶我六岁的时候就从电视里看到过了!
然后转过头不再跟她对视,张了口刚要对许强说什么,这时,院子不远处传来的郑管家的声音,“皇上,齐王陛下求见。”
一时间,院中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这声音吸引了过去,不是因为郑管家,而是因为郑管家口中的齐王陛下。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跟之前温念一样的念头,那就是这齐王陛下什么时候也爱管这样的事了呢?
相比起荣玉燕和离宇两人的反常,众人显然更不能接受离宇的。
因为对于妇人而言,在各个家族之间的交际就是她们的使命,这是作为女人应该做的。
哪怕你再看不起这家,为了自己丈夫的前途,也为了自己的名声,都是得挂出笑脸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
但男人不一样,他们生来就是为朝廷生的,为了走得更高,为了过得更好。
他们是不用成天拘在内宅里的,他们的战场在朝堂上,在边疆,而不是像她们妇人一样每天在后院儿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
所以温念这样的事情妇人来看没问题,
襄阳王作为温念的嫡亲来处理也没问题,可是齐王陛下却是没有理由到这里来的,所以她们一听到离宇来的消息才那么的惊讶。
其实离宇也不准备来的,今天这一出不仅有荣玉燕的份儿,自然是也有他一份儿的。
而且很大一部分的力还都是他出的,他实在是恨极了温念,甚至跟荣玉燕对温念这么些年积攒起来的恨意相比都不会比她少。
只是在听到许强在她院子里被当众抓住后,她好像始终都没有露出什么消极的表情来,这让他突然就有些好奇了,忍不住想去看看她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的。
原来,在灵槐被江烨华叫走后不久,襄阳王就派人来叫郑管家去帮着冷管家招呼些花厅的大人们。
正好王府门外也没什么来王府的人了,郑管家就随便叫了个小厮替他。
原本这样大人聊的好好的,却不知怎的,那些大人又聊到了那灰衣男子。
他这才从冷管家口中得知了不久前府中进了个灰衣男子的事情。
聊着聊着,那些大人中有人后知后觉的想起,那灰衣男子好像是城东许家的独子许强。
这时先前派去后面找那灰衣男子的府兵都撤回来了,从花厅经过。
那些大人心中好奇,便
想着要从府兵口中探探情况,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怎么这灰衣男子一进王府就径直往后院儿跑。
但碍于这里还坐了个皇子,一个个便问着离宇要不要听听热闹。
郑管家本想阻止那些大人,毕竟这里是襄阳王府,皇上应当也是不想府里的事情被传出去。
只是冷管家一直在旁边隐晦的说自己只是个管家,是下人,没什么权利阻止这些主子的想法。
他便有些犹豫了,自己是襄阳王府的管家,怎么能让这些那些人从自家府兵口中套话去呢。
但是冷管家又不停的在一旁冷嘲热讽,说自己不过是一个管家,现在竟然有心思想管起主子的事来了,后来他气的不行,也只能甩甩袖子,也不管这件事了,量他们也不敢出去胡乱捏造王府的事情。
离宇面上没什么表情,因为这人就是他安排的,发生了什么事他自然是最清楚的。
但他也想知道发展到哪一步来了,所以面对众人这样的旁敲侧击他也没有明确的阻止,所以那些人也就胆大的把几个府兵叫到花厅中去问情况。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原来那灰衣男子竟然自称跟皇后相好,把众人都惊得不行。
纷纷感慨道怎么这样八竿子打不着
的两个人竟然还扯到了一块儿去。
就连郑管家听了都是一阵后悔,他以为府兵顶多会说那人被抓住了,皇上正在处理呢。
谁知道一出口就是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他刚才怎么就顾着跟冷管家怄气,没有阻止那些大人呢!
只是现在后悔也晚了,不仅那些大人们知道了,就连只是来凑热闹的齐王陛下也跟着知道了。
虽然齐王陛下不受宠,但好歹也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啊,若是他把这事在皇上面前一说,那皇上岂不是也得跟着受牵连?
原本离宇也是很满意那些府兵的话的,因为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是那些府兵又因为两个管家都在这里,自然不好说什么自家皇后的不好来,又说了些温念面对那人的诬陷是怎样的临危不乱的话。
原本离宇压根儿没在意这件事,事情也确实是在按照原本的轨道进行着。
可是当那几个府兵说温念从头到尾都是淡定的表现,既没有着急解释也没有应下这事。
他没来由就有些好奇,突然就有些想亲自去看看的冲动了,记得几个月前荣玉燕被罚禁闭也是这样。
她不急着替自己辩解,这样别人自然而然就觉得她是问心无愧,她说的话可信度也跟
着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