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软硬不吃。
她已经将温家的这一帮人嘴脸都看的清清离洛离洛,又哪会愿意出手相助。
“那就劳烦娘了。”温念已在心头寻思一劳永逸的法子。
她可不相信温家人会安安分分。
那就得想一个可行的法子,让温家人安分些,别三天两头跑过来碍眼。
“皇后,我上头的那个副统领实在是太烦了,成天挑剔我毛病。”
温枫一转话锋,还特地多瞄了几眼温念:“我说过我妹乃当今皇后,可他压根不当一回事,依我之见,他这是不将您放在眼中啊!”
温念娇颜神色一如既往,冷眸并无多余情感。
温枫看不透也捉摸不透温念的心思。
“本宫累了,要回去歇息了。”
温念看了眼胳膊,轻声叹息着:“胳膊疼得很,该换药了。”
云袖见机行事,迅速凑了上来,搀扶着温念:“皇后身子不适,不宜多走动,温老爷不如下回再来。”
云袖都这么说了,就算温枫心有不甘,也只能闭上嘴一言不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温念打断了,明摆着这女人不愿意帮忙。
夏氏垂下眼帘,掩饰从眸中掠过的恨意:“老爷,皇后受了伤,需要多加修养,我们就不要在这碍事了,下回再来
。”
从前,她可随意打骂温念。
现在,却还得放低姿态,看温念的脸色。
对夏氏而言,分明是自己的女儿,想要温念帮忙一件事却还得低三下四,让人不由恼火。
可偏偏人家飞上枝头成为了凤凰,是皇后,这嘴还伶牙俐齿的很,话也说不过她。
这一桩桩事,让夏氏内心极度不平衡。
温念是她的女儿,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人家对她爱答不理,丝毫不念从前的情分。
“也罢,皇后好好静养,多加注意安全,我就先离开了。”
温老爷冲着温念拱了拱手,便带着夏氏和温枫离开。
温念还不忘派个宫女带路。
有宫女在,夏氏有什么话都只能往心里塞,不敢多说。
隔墙有耳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要是万一这些话传入温念耳中,可就不好了。
离开皇宫,上了温家的马车后,夏氏哼哼唧唧着:“温念好大的架子,我可是她亲生母亲,她却如此怠慢,再怎么说,是我辛苦怀胎十月,这才将她生下,没有我又哪来的她?”
温枫脸色布满急切,紧紧看着夏氏:“娘,温念究竟是几个意思,一提谋个好差事,话还没说上两句,温念便转移话题,她该不会不想帮我们吧,那我可如何是
好?
副统领每日都在骂我,我实在是忍不住,要是能将他从这个位置上踹下去,取而代之,我也就能扬眉吐气!”
“废话,她当然不想帮我们。”温老爷眸色一沉,字眼夹着少于恼火。
温老爷心头同样窝火的很。
温念分明是她女儿,在自己亲爹面前还摆架子!
“那可怎么办?”
温枫急了:“我入宫求求她,好说好歹我们都是一母同胞,从小在温府长大,我是她兄长,看在情面上,她不至于还会拒绝!”
说完,温枫就想让车夫停下马车。
夏氏迅速制止了:“别急,我们慢慢来,先拉进关系,关系近了,碍于情面,她不帮也得帮我们,你可是她兄长,她这都不愿意出手相助,难不成想帮别人?”
“可她要是不帮呢?我看温念那副姿态,可不像是要帮忙的模样。”温枫将心头的顾虑通通道出。
这样的话,让夏氏低声冷笑,双瞳烁着森森凉意:“不吃软那就来硬的,让她不得不出手相助!”
温枫心头的顾虑并未打消:“温念性子大变,不好掌控,娘你可是有所计谋?不如说出来,也好让我安心。”
夏氏并不打算将心中所想道出,而是伸手,轻轻拍了拍温枫的手背:“枫儿
,你就放心好了,此事娘会处理好的,你无需担忧。”
夏氏都这么开口了,温枫也只好暂时将这些想法收敛起:“娘,那这些事情就都交给你了!”
殿中,离洛城正在喝茶水。
宫女端来了午膳,放在桌上。
遣退下人后,离洛城日常拿出银针查验饭菜。
温念给的银针很有用,每到进食,离洛城都会拿出银针探探饭菜是否有毒。
银针伸入羹汤的那一刻,一整根银针直接化黑。
进宝脸色大变:“皇上,平日最多就半根银针黑了,今日怎一整根都黑了。”
离洛城骨节分明的手正玩弄着银针,黑眸透着幽深的光。
久久,离洛城这才开口:“看样子,明王这是等不及了,加大了药剂,想要让朕尽快上西天。”
明王数数给离洛城下药的日子也不短,原以为离洛城病入膏肓,身子都空了。
可这一瞧,离洛城的气色好得很,还有闲工夫跑去救人,这让明王开始蠢蠢欲动,加大药剂,想要尽快对付离洛城。
“过几日就放消息,朕的状态不佳,身体大不如前,需要静养两日,好好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