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寻找杜牙据点（2 / 2）

乎的烤肉被哑女送了过来，还打着手势，询问需不需要切开。

王宁上次来时，只是远远瞟了这哑女一眼，此时才看清，二十五六岁的模样，衣物简洁干练，不长的头发束在脑后，皮肤有些粗糙，妥妥的下层平民女子。

“自己切。”王宁右手比划了下，手语特意表达了一句，这还是小时候学会手语以来，第一次用到，别说，感觉还不错。

哑女明显愣了下，笑了笑离开。

“手语都会？”杜牙眉毛高高挑起，很是惊奇。

“杀人越货，哪能不碰上哑巴，你这业务能力有待提高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