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老禽提着圆球在台上转了一圈,到处看了看,又回到台中央,将圆球放了上去。
背着手走下台去。
年轻男人看着离开的老禽,摇了摇头,“都被打发来打杂了,还端着个架子。”
酒吧后厨,一群妇女正在清理酒杯,还有十分钟就到酒吧对赌环节了,虽然不知道今天对赌的项目是什么,但是早点准备好终归是没错的。
其中一个妇女背着身子,蹲在最里头,也在清理着酒杯,似乎不怎么合群。
妇女将一块厚厚的、纯白的软布铺在盒子的下方,将一个酒杯陷进软布里,然后一边擦拭,一边数着,将酒杯整齐堆放在软布上面,数到第三十六个酒杯时,停了下来,她的手没闲着,仍在擦拭着酒杯,不过没将酒杯再放进盒子。
晚上十点,一个头发梳的麻亮麻亮,油头粉面,红衫绿裤的三十岁男子走上中央大台。
“兄弟们,姐妹们,又到了每晚的激情一刻时间了,兴不兴奋,期不期待,昨天那位被抬走的兄弟来了没,报仇的时刻到了。”
“哈哈哈……”
“看来他还没有恢复状态,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