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快点醒啊。”顾青青嘟哝一声，“外头都炸了，你还睡得这么香。再不醒，姐夫得在警局里吃苦了，他不会死吧？他现在就是个凡人，说不准很脆弱。这可不行，他现在肉体凡胎的，死了我的卡就不能用了，我不想再打工买炸鸡了……”
顾青青叹息一声，“果然，由奢入俭难啊。”
她说着，咬了一口手中的炸鸡。
又看了眼一桌上满满当当的食物，虔诚祈祷霍宴不要出事。
“谁要死了？”
一道凉凉的嗓音突然传来。
“霍宴啊。”顾青青道，突然一顿，猛地睁眼，“你醒了？！”
床上，顾姒撑起了身子。
她先低头看了看自己——尾巴没了，全身的灵力也没了，这身子好像是彻底恢复到了一开始的模样。
紧跟着，她满脑子带着颜色的记忆像潮水一般涌来！
顾青青蹦跶着上来，被顾姒一把按住。
“等等。”顾姒闭上眼，开始回味。
昨晚她先是往霍宴身上爬，然后坐起来了，再然后就……做起来了？！
“要我帮你回忆吗？”顾青青探头探脑，“你先说了一句‘乖乖，可真是个头牌’，一个小时之后说‘给我换个时间短的来’，到最后……”
“停。”顾姒捏住她的脖子，微笑，“我只是力量耗尽，不是失忆。”
“咳咳咳咳！”
顾青青哼了一声，念念叨叨起来：“不反正结果跟我们预计得差不多，果然就是有人要害你！对方知道至亲的血能让你失去力量，我们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你灵力给洗了。”
“只是你记住一点，在后悔值集满之前，你和霍宴可不能再哼哼哈哈了。要是再恢复灵力，下回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顾姒张了张手，观察片刻。
随后状似无意道：“他人呢？”
“警局呢，被抓了。”顾青青道，“你再醒晚点，就能去收尸咯。”
顾姒眯眼。
顾青青立刻将她昏迷期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讲了一遍。
“所以，季礼咬着他不放，还让他进局子？”
“嗯。”
顾姒点头，掀开被子下了床。
“喂，去哪儿？”
“去接我昨晚点的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