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味，书写起来也会更流畅，味道也会让人心旷神怡。
还有印刷术可以印刷无数书籍。
到时候开的书院里就设一个图书馆。
以后书院按照考试成绩，也可以给大家奖励纸张。
还可以开纸张店书籍店。
反正书院附近的商业区也都是她来规划管理。
其实提成奖金才是大头，一个月多了那真是很多，不过沈月瑶先没有说这些，真正把纸张造出来后卖出去后，他们就知道这是怎样的一个宏大伟业。
沈月瑶说这些，燕九不是不跟着效忠。
而是燕九有点懵，没反应过来。
本以为效忠少主子，是保护少主子。
哪想到是做生意的事情。
一时间，燕九没回过神来。
听着沈月瑶解释了一下，燕九已经回过神来了，恭敬道：“属下一家都愿意跟随少主，效忠少主，绝不背叛。”
燕九的忠心刻在骨子里。
何平自然以燕九为主。
而且当年燕九也跟她隐含的说过这件事，是她不在意，她坚持报恩跟燕九在一起。
此时她听了眼前姑娘的话，更明白了。
她感激当年公主殿下，若非公主殿下把他们这些暗卫当人对待，他们这些人早就死了。
正因为燕九活着，后来救了她，他们才有了安稳的生活。
而且少主子说的事情，一听就很厉害。
一般人，少主子也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