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身体好了要去王府跟着秋香一起伺候她。
穆芸溪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她正好缺人手,缺的就是自己的人。
而且王孙氏还会做菜,能做一手好菜。
穆芸溪很是惊奇,这更好了,以后想吃什么就有人现成的做,不用受某些人的限制了,她得在自己的清韵居开辟出个厨房来。
王孙氏一说到做菜,就眼神暗淡了下去。
穆芸溪觉察出来不对劲,于是问道:“秋香娘,你怎么了?”
“呃,没啥没啥,我只是想到了去世的孩子他爹和大儿子。”王孙氏抬头看向她,掩饰自己内心的痛,“真不好意思,让寒王妃您担心了。”
“没事没事,我才不好意思呢,让你想到伤心的事。”穆芸溪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气氛有些尴尬,一时没了话题。
然而一旁的秋香却握紧了拳头,脸上升起了怒容。
“哼!”
她愤恨地发出了声音,这一声引起了穆芸溪的注意,她转身疑惑地看向她:
“秋香,你又怎么了?”
“我……我……”秋香被她一问,瞬间回过了神,脸上的愤怒表情收了回去,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王孙氏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她何尝不愤怒呢。
“哎,寒王妃,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一听我们家的事?”
穆芸溪目光再次回到王孙氏身上,一脸期待地说道:“我想听一听,你请说。”
于是王孙氏开始讲述她家的不堪往事。
想当初他们夫妇白手起家,好不容易在京城开了家酒馆,然而好景不长,被对家盯上了,人家背景强大,争不过人家,还要暗算他们要把他们逼走,王老爹气不过就去理论,然后就横尸街头了,她大儿子气愤地去找人算账,之后又离奇地去世了。
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三个,赔了钱,关了酒馆,蜗居在这贫民区讨生活,没想到王孙氏又把自己身体给搞垮了,连累了自己的小儿女。
她说着不禁流下了辛酸的眼泪,秋香也哭泣着过去抱住了她。
穆芸溪看着抱头痛哭的母女,心里充满了同情。
天色不早了,穆芸溪要急着回府了,不然又要赶不上晚饭。
两人向王孙氏告辞后就走出了屋子。
屋前有两个背着书袋的孩童吟咏着新学的诗歌蹦蹦跳跳地走过去。
此时,王三顺正认真地看着他们,嘴里跟着他们吟咏着那首诗歌。
他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转过了身,开心地跑到秋香面前炫耀道:“姐,我又学到了一首诗。”
秋香也跟着开心地抚摸着他的小脑袋。
“哟,三顺,你这么快就学会了吗?”
穆芸溪笑眯眯地望着他,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对啊,我学会了。”王三顺很有自信地昂首看着她,“我背给您听。”
随即他真的把刚刚听到的那首诗完完整整地背了出来。
穆芸溪惊呆了,这小孩子的记性真好,不好好培养真是可惜了。
“三顺,你想读书吗?”
“想……”王三顺脱口而出,随即声音又弱了下去,她望了望自家二姐,又望向了穆芸溪,“我不想读书,我要为家里赚钱,替姐姐分担一下重担。”
“真是好孩子。”穆芸溪心疼地也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这么点大的孩子就想着照顾家了,真不容易啊!
她决定等把王孙氏母子安顿好后,就把这孩子送去上学,他这七八岁的年龄正是上学的好时候。
告别了王三顺,她们就打道回府了。
回到战神王府,两人走在路上,一个不小心又遇到了柳月茹。
真是冤家路窄,同住一个屋檐下,想躲都躲不了。
穆芸溪可真不想跟这种人多烦,可惜在深宅大院里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喜欢没事找事。
“哎哟,王妃,你又从外面回来了啊!你的业务还挺多的嘛,这次又去哪家帮忙接生啦?”
柳月茹用衣袖捂了捂讥笑的嘴,不屑地瞥了眼穆芸溪。
“嘁,要你管,我多才多艺,你没有,是不是眼红啊,整天盯着我不放。”
穆芸溪也不屑地白了她一眼,眼睛都不带看她的,直接抬着头看天,天上的云都比她好看。
柳月茹又被气着了,她气愤地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气,思索了一番后,继续说道:
“王妃,你这么多才多艺,是不是已经想好下个月国诞日庆典表演什么了?”
“这就不用你上心了,我自有安排。”穆芸溪终于放下了昂着的脑袋,眼睛微眯着看向了她,“你是不是想拜托我给你安排个表演机会啊?恕我不能答应,我已经安排好人手了。”
“我没有,你——”
“不跟你说了,我们走!”
穆芸溪打断了急着要辩解的柳月茹,绕过她快速离开了。
秋香也昂首挺胸地从柳月茹面前走过,气死她。
柳月茹气得直跺脚,转身也匆匆离开了。
穆芸溪见天色还早,决定趁热打铁赶紧去找赵管家说一声,安排王孙氏母子进王府来替她做事。
赵管家见她要安